党。”
寿王不禁骇然,到了这时候,皇上的眼睛还在庆王身上,今天他真不该进宫来,他早就该和太后一样,放弃。
放弃眼前这个皇帝。
“哎呀,”叫喊声传来,“轻点,你们都轻点,拽我做什么,我又没有犯错,我这衣衫不整不能面君啊。”
寿王眼睛一抬,转过头去,他听到了舒王的声音。
太子死了之后,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没用的舒王。
大殿门打开,赵廖先上前禀告,然后两个侍卫将舒王架进了大殿。
舒王双脚不停地蹬踹,试图挣脱侍卫的钳制,见到了皇帝和众人这才不得不放弃,像一滩泥般跪在了地上。
所有人好奇地看着大殿上的舒王,他一身褴褛,看上去如同街头的乞丐,如果不是舒王事先说话,没有人会相信,这个人竟然是大齐的王爷。
舒王伏在大殿上:“皇上,微臣有罪,微臣没能护好太子爷有罪啊。”说着不停地叩拜起来,谁知才刚刚磕了两个头,就从他怀里滚出一件物什。
是一块黄澄澄的金饼。
舒王急忙伸出手,将金饼重新踹进怀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皇上,”赵廖禀告道,“舒王爷准备逃出城,被微臣撞了个正着,听传令兵说,舒王爷是受荣国公所托,将北疆的战情带回京城的。”
赵廖话音刚落,舒王立即辩驳:“没有,没有,我不认识那个……我与那韩璋不熟悉……我怎么会传什么战情,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只是听说宁王……逃了……对,我要去投军为太子爷报仇。”
分明就是见势不好要逃走,却用了这样可笑的借口。
舒王一脸的贪生怕死,让皇帝心头满是怒火。
“太子被宁王所害,你去了哪里?”皇帝道,“舒王府其他人呢?如今可在京城?”
赵廖禀告道:“舒王妃带着人已经离京了。”
周围又是一阵喧哗。
这次连寿王都皱起眉头,一脸怒气:“到底是怎么回事?荣国公可让人送消息回京?”
舒王也垂下头来:“荣国公让微臣送了,可是微臣听说皇上抓捕庆王党,那荣国公是庆王妃的义兄,定然也是庆王党,庆王党说的话皇上必然不肯相信,微臣说了也……没有用,也许还会因此也被当做是庆王党,不如……不如……”
寿王大喊起来:“糊涂,身为皇亲国戚,竟然如此……不堪重用……”
舒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