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是兰花粥,莲子粥的味道要偏淡才好,荷叶粥和兰花粥要偏咸才好。是你自己找弦歌要的,这怎么能怪我?水也是你要我才倒给你的。”容景抬起头,对上云浅月满面怒气的脸一叹。
云浅月瞪了一眼容景,转头看向窗外,“弦歌,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浅月小姐,在下不是故意的。给您和我家世子准备的就只一碗莲子粥。这荷叶粥和兰花粥是在下和厨娘要喝的,刚刚做出来,您要只能先给您了。我们如今都没得吃,只能吃鱼了。”弦歌立即回话,冷峻的声音居然听起来有些委屈。
什么叫作只能吃鱼?他还委屈?云浅月恨不得一掌拍出去,咬牙切齿地道:“那你就吃鱼去,最好撑破你肚皮。”
“多谢浅月小姐关心,在下定会谨记,一定不撑破肚皮。”弦歌说完,立即退离了窗外。
“果然是什么主子什么侍卫。”云浅月磨牙,转过头,对上容景无奈的脸恨恨地道:“今天吃不下明天吃,反正你别想跑了。”
“放心,你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给你做,只要你准备足够的银子就成。”容景笑着点头。
“要银子?做梦去吧你。”云浅月扔下一句话,转身出了房门向东厢院子走去。来日方长,她以后一定天天来找他要芙蓉烧鱼吃,不给他钱,一定会吃空他、吃穷他,让他再黑。
容景看着云浅月离开,如诗似画的容颜眉眼绽开,须臾,他收回视线,看着对面被她吃了一半的鱼和三个空碗,以及空杯子,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云浅月走到东厢院子门口,忽然想知道是何人做的芙蓉烧鱼,她回转身向那个亮着灯的小厨房走去。来到小厨房,只见小厨房空无一人,灶台上的锅也不见,只闻到满屋鱼香和粥香,显然刚刚她吃的粥和鱼是从这里出来的。她转了一圈——弦歌真不愧是容景的人,提前一步转移阵地了。
她磨了磨牙,出了小厨房,看着容景依然坐在屋中,优雅地品着鱼,她忽然一气,抬步又回到了屋子。甩开珠帘,她腾腾几步走到容景面前站定,低头俯视着他,“说,弦歌和那个做芙蓉烧鱼的人哪里去了?说出地方我今天就饶了你,说不出来你别想好过。”
容景看着云浅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温声道:“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我留着那做鱼的厨娘以后可是要请你来吃鱼的,如何会被你找到?弦歌怕你找他算账,如今自然躲远了,怕是这几日你也见不到他的。”
“果然是有预谋的。”云浅月吐出一句话,凑近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