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什么,免得自己找罪受。”容景缓缓道。
“嗯,你说得对。”云浅月深以为然。
容景眸中旋涡褪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再不言语。
云浅月又打了两个喷嚏,用手帕不停地擦着鼻子。一块手绢用完在身上摸索,见再无手帕可用,她抬头问容景:“有手帕吗?给我一块。”
“有。”容景将自己随身的帕子递了过去。
云浅月接过,闻得一股似莲似雪的清香,毫不客气地按在了鼻子上,口中嘟囔道:“一个大男人,弄这么香做什么?”
“这是天山雪莲的香味,我因身体不好必须服用,所以自然就由内而外染了这种香。你也吃了一颗天山雪莲,难道没发现你身上也有这种雪莲香?”容景见自己洁净无尘的手帕被云浅月按在鼻子上糟蹋,也不以为意。
“闻到了,不但我闻到了,那日夜轻染也闻到了。”云浅月道。
容景喝茶的手一顿,“夜轻染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说我身上怎么有你这个弱美人的味道,我哪里知道你居然舍得给我吃一颗名贵的天上雪莲。”云浅月觉得怎么揉鼻子也不好受,嘟哝道。
“你知道天山雪莲名贵就好,我的好东西从来不给别人,但对你可是大方。所以,以后你有什么好东西也该对我大方,这是礼尚往来,基本礼数。”容景继续品茶,慢慢道。
“好吧。反正我目前没什么好东西,以后有好东西一定先想着你。”云浅月应承。虽然受这个家伙气多,但是受这个家伙的恩惠也多。气又不要钱,也不名贵,但在皇宫相救的人情和吃喝了他的东西可是名贵的。
“嗯,你记得就好。”容景满意地看了云浅月一眼。
“世子,药熬好了。”这时,弦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云浅月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向外面,只见弦歌端着药站在门外,她挑了挑眉。她还忘不了那天吃芙蓉烧鱼被算计喝了两碗粥的仇,该怎么惩治了他才能解恨?
“世子,您可接好了,属下不进去了。”弦歌身子一颤,药碗脱手向屋内飞来,他人转眼间就消失了。
容景轻轻出手接住飞来的药碗,平平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
云浅月转身看着容景,“我有这么可怕,他见到我就跑?”
“你虽然不可怕,但刚刚的神情很可怕。”容景放下药碗,温声道:“来,喝吧,免得你再难受。”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别想我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