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先走吧!我给妹妹把把脉!”云暮寒伸手按住了云浅月的手腕。
云浅月皱了皱眉,但没推开他的手。
云王爷并没有立即走,而是看着云暮寒,见他把着云浅月的脉搏半晌不说话,紧张地问:“寒儿,怎么样?你妹妹身体可有大碍?”
“武功尽失,身体太过虚弱,需要好好静养。”云暮寒放开手,起身站了起来。
“武功可以再修炼恢复,只要性命能保住就好!”云王爷点点头,抬脚走了出去。
云暮寒看了云浅月一眼,也抬脚出了房门。
云浅月看向窗外,只见夜天倾和夜天煜对莫离说着什么,莫离却始终无动于衷。夜天倾面色含怒,似乎要发作,这时候云王爷和云暮寒走了出去,云暮寒说了一句什么,夜天倾便作罢,四人一起出了院子。她冷笑一声,收回视线,对彩莲三人摆摆手,三人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她便走回床上,闭上眼睛,抱着被子睡去。
此时西厢院子主屋内,灵隐大师正在给容景把脉。他脸色不停变幻,由开始的惊喜到惊异,最后激动不已。许久后,他撤回手,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偈,声音微颤,“阿弥陀佛!”
“大师如何看?”容景笑问。
灵隐大师似乎强自忍下激动,“老衲来灵台寺前夜观天象,十年暗淡无光的星辰死而复生。老衲本来以为是世子寻到了破解之法,不曾想来到才知寒毒顽疾并未得解,老衲着实疑惑,以为是观天象有差。没想到世子居然如此大难之下解了寒毒顽疾,着实可喜可贺!”
容景笑道:“大师佛法高深,能窥看天象!”
“佛法高深不过是虚说而已。老衲自认佛法高深,十年时间两度施以援手也未曾解了世子寒毒顽疾,实在惭愧。”灵隐大师摇摇头,嘘叹一声,对容景笑道:“景世子,你实话告诉老衲,你此次寒毒顽疾得解可是得益于云王府的浅月小姐?”
容景笑着点头,“的确是她所助!”
“果然如此!那日观天象,贵女星锋芒大盛,对景世子有贵助。老衲从来到之日一直寻找那有缘人算上一签,可是那人却是避而不见。老衲就知那人定是云王府的贵女浅月小姐。”灵隐大师叹道。
容景看着灵隐大师,想起云浅月提到他时一脸嫌恶,口口声声神棍之言,不由好笑,“她避大师如洪水猛兽,大师想要见她怕是不易。”
“既是有缘,今日不得见还有它日,总有得见之日,老衲不急。不想老衲也有被人嫌弃之日。”灵隐大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