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似弯月,目若流星,面如白玉,肤赛凝脂。五官精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尤其是一双美眸生得极好,如被三月春雨洗过一般,剔透明净。一身火红艳丽长裙剪裁合身,极其夺目,令她整个人都明艳起来。她想着怕是这世间再没有人能将红色穿得如此美妙,就如这天下除了容景无人敢穿月牙白的锦袍一般。
云浅月打量叶倩的同时,叶倩也站在门口打量云浅月,她眸中虽然也含着赞叹,但较之云浅月纯粹的赞叹之色更多了某些复杂的情绪。
二人互相打量许久,还是云浅月先出声,“叶公主令我好奇已久,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多谢叶公主前来看我,如今我卧病在床养伤,不便出迎,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你也令我好奇许久,或许比你对我好奇的时间要长很多。”叶倩举步走到床前,对云浅月一笑,极为爽利,“什么叶公主的,我听着别人这么叫我还可以,由你口中说来我听着说不出的别扭,你就叫我叶倩得了,我也叫你云浅月。”
云浅月听她所言,就觉得这定是个爽快不拘小节的女子,第一印象极好,她也爽快地点头,“好!那我就叫你叶倩了。你若不嫌弃,我将床让给你一半,我们聊聊。”
“比如?聊什么?”叶倩站着不动,笑看着云浅月。
“比如你对我为何好奇已久,有多久?再比如两日前那些要杀我和容景的百名杀手为何会中你南疆不外传的离魂术?再比如你是早就来了京城却故弄玄虚装作才来,还是真的昨日才到三十里地外?这些都需要一个人给我解惑,你正合适。”云浅月也看着叶倩笑道。
“我对你好奇不是因为你纨绔不化、天下皆知的废物名声,而是有一个十分讨厌的人以前总是在我耳边叨咕你。大约有十多年了吧!开始觉得烦,后来就好奇起来。”叶倩道。
十多年?云浅月一愣,“谁?”
“既然是讨厌的人,你以为我会说?”叶倩白了云浅月一眼,忽然伸手掀开她的被子,利落地踢飞了自己的鞋子,顷刻间就上了云浅月的床,在云浅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她道:“往里面一些,给我腾点儿地方。”
云浅月忽然乐了,想着她还真不客气,遂往里面挪了一些,让出些地方给叶倩。
叶倩扯过云浅月一半的被子盖在身上,又将枕头摆好,舒服地躺下,才满足地道:“还是你这里舒服,夜轻染的府里床板硬邦邦的,怎么躺怎么难受,我昨日都没睡好觉。”
云浅月挑眉,“你昨日住在夜轻染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