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好笑,容枫只是对她不一样罢了。
“他们荣王府的男人都是这么脾性古怪吗?真受不了!”叶倩走进屋,对云浅月不满地哼哼,“明明说得好好的,我要去景世子的紫竹苑参观,你猜怎么着?你头脚刚走,他说翻脸就翻脸,将我拒之门外。我连紫竹苑的一个竹影都没看到。”
云浅月收起笑意,嗤道:“他时常抽疯,那就是他的本色,不新鲜!”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荣王府的男人脾气都怪吧?刚刚容枫也是那个德行,你怎么喜欢他?这种闷性子岂不是会闷死个人?”叶倩走过来,踢掉了鞋,爬上云浅月的床。
“容枫比他好多了。”云浅月不由为容枫正名。
“没看出来!”叶倩撇了撇嘴,忽然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云浅月道:“喂,你知道你离开后我干了一件有意思的大事儿吗?要不要听听?”
“你可以说说。”云浅月挑眉。
叶倩立即来了精神,将文如燕请她喝酒,旁敲刺激地损了云浅月一遍,她听得津津有味,于是最后两人离别的时候她送给了她一份大礼的事情绘声绘色讲来。话落,她像献宝一样地对云浅月询问,“你说这件事情算不算有意思的事情?”
“嗯!”云浅月笑着点头,“你送给她一份什么大礼?”
叶倩刚要告诉她,忽然神秘一笑,“过两日你就知道了!”
云浅月见叶倩卖关子也不追问,见她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挑眉,“你真不困?”
“怎么不困?困死了,我要睡觉!”叶倩闻言顿时没了精神,闭上眼睛,困倦地对云浅月警告,“你不准打扰我,我这回真要睡了,等醒来你陪我去荣王府,我算是想明白了,景世子果真只对你不一样,你要是不带着我去,他连门边都不让我踏进去。”
云浅月不以为然,“我没那么重要。你快睡吧!”
叶倩扁扁嘴,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困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她本来从南疆来京城一路奔波,没休息就各处游玩,如今又去荣王府折腾一番,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云浅月听着叶倩均匀的呼吸声却无困意。容枫的话让她对自己初来这个世界到如今一直坚定不移的东西忽然有了质疑。容枫说得那么肯定,不留余地,认为她就是她,独一无二,那么她这个身体里如今装着的灵魂又是谁的?两个人即便是一摸一样,但也还是有不同吧!
夜幕划下黑纱,浅月阁彻底静下来。
云浅月不知何时也困乏地睡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