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心?只是因为你如今被容景蒙蔽了心,便想抹杀我?”夜天逸沉色沉了下来。
“我不是对你不信任,实则是太了解你。容景的确用了心机智谋手段,甚至是背后玩了阴的,但是你为何会中了圈套?因为你舍不得辛苦被你揽在怀里的北疆,你太相信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甚至是自信过了头,以为你先收拾了北疆被容景弄乱的摊子回来我还依然会等你。只是不成想,你晚了两个月,对于容景来说就是机会。”云浅月道。
“这能说明什么?北疆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们一起辛苦打下的,容景令人在北疆作乱,我阻住了他有什么不对?难道你想我回来空手而归?这些年付出毁于一旦?月儿,你不过是在找借口而已,在找一个脱离我的借口。”夜天逸忽然有些激动。
“就算我是找借口吧!可是夜天逸,我从来不曾轻易让你回京,让你回京,我必定是出了事情。可是你能没想到吗?你被北疆绊住了脚,不是不能回来,而是不愿放弃北疆而空手回来。你想过没有,我若是死了,你即便再强大,即便拥有整个北疆,可是我已经是一培黄土,如何还能在你的羽翼下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云浅月挑眉。
“你怎么可能会死?”夜天逸笑了一声。
“是啊,在你的眼里,我从来就是无所不能,如何会死?我失去记忆,若那日没有容景出手,我定然会住进刑部大牢。死不了,但受些苦难是一定的。”云浅月一字一句地道:“夜天逸,我也是人!”
夜天逸身子一震。
“是啊,我不会死,不过会失忆而已,对你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我只要还有一口气活着,你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该给你留着对不对?一直留着到等你回来的那一天。我与你通信五年,提遍了天圣京城甚至天下你我所认识的人,却从来不提容景,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吗?这些年你一心想将北疆纳入怀中,我在你心中真有多少的分量?是不是微乎其微到你需要的我的时候,我会立即出现。你不需要我的时候,你不会对关于我的事情探究半分?你就那么肯定我云浅月生来就是该对你夜天逸付出的吗?”云浅月轻笑,“或许你会说,容景大病十年,不出府门一步,是一个无关紧要不值得我一提的人。可是他真的不值得我一提吗?或者说是你早就发现了不寻常,却是无暇顾及于我?装作不知道?若是这样,夜天逸,你还能毫不犹豫地说我在你心中很重要吗?”
夜天逸抿唇不语。
“其实,你可知道,我在十年前就知道我们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