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容景不会不要我。”云浅月叹了口气。
“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绝对的事情,不要乱说话。”南凌睿忽然转过身看向窗外,“以前有一个人也和我说过让我以后娶她,今生非我不嫁,后来又怎样?还不是跟着人一跑就是数年。如今汲汲营营,诸多算计,更甚至连我也算计在内。”
云浅月知道他说的是叶倩,沉默下来。
“什么都可以动十分,独独感情不能。就算控制不住,也要留三分,哪怕一分。臭丫头,你明白不明白?”南凌睿回头死死地盯着云浅月。
云浅月忽然笑了,伸手抱住南凌睿,“哥,你放心吧!即便想要我拿出十分,我也拿不出,我的记忆还放着一个人,也许会陪伴我一生,别的都消除了,这份记忆也消除不去。”
南凌睿一怔,皱眉,“什么人?”
云浅月摇摇头,“有一种感情,埋在我心底,无关容景,无关旁人,甚至已经无关我自己,就那么独立的存在着。你别问了,这个不影响什么,关于叶倩带走云暮寒之事,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天下皆知而已。再说了,既然有所谋,就会有所求。你等着就是了,叶倩自然会来找你,不找你也会找容景。”南凌睿无所谓地道:“无论南梁的人,还是西延的人,还是别人,都是有所求,只要有所求,一切事情都在这求字上钻木取火。你是被动,也是主动。这火你是给她还是不给她,都由你说了算。”
“你说得对!”云浅月笑着赞道:“看来这些年太子之位没白做。”
“你哥哥要真是傻子估计死了几百次了!”南凌睿哼了一声,“刚刚国师给我传信,前来给老皇帝拜寿,如今刚出南梁,我去迎迎他,这几日不会在京中。”话落,他将一片羽毛塞进云浅月手里,“你要有什么事情找我将这片羽毛挂在房檐上,自然会有人来找你。”
“这个方法好!”云浅月接过羽毛,笑了笑。
南凌睿不再说话,足尖轻点,出了浅月阁。
云浅月将那片羽毛放进怀里,躺回了床上,这回浅月阁再无人前来打扰。她朦朦胧胧睡去,直到西墙响起熟悉的箫声,她被吵醒,叹了口气,往身上拉了拉被子,盖住耳朵。
一曲箫声后并未停止,而是再次响起,依然是一样的曲调。
云浅月刚要伸手捂住耳朵,这时,忽然从远方传来一缕琴音。琴音很轻很浅很淡,没有箫声清扬悠远,却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心神。她立即放下手,闭着的眼睛睁开,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