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缓缓坐下身,不看云浅月,捏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一边看着,一边慢慢吃着。
云浅月想走也不敢走,只能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看,却再没了看戏的心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渐渐偏近午时,天字二号房依然没结束。夜天倾像是不知厌倦的饿狼,秦玉凝昏死过去几次,被他弄醒。
云浅月有些骇然了,偏头看容景,他眸光沉静,容颜如玉,看不出心中所想,但看得有些认真,似乎更像是……在学习。她立即打住这个可怕的想法,想着夜天倾适可而止吧,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世子,南梁国师和睿太子的车队已经来到城外三十里处。”弦歌声音忽然响起。
“嗯!”容景淡淡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云浅月终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琉璃镜“啪”地合上,容景起身站了起来,理了理月牙白锦袍,并未看她,向外走去。
云浅月眨眨眼睛,这就走了?须臾,容景来到门口,推开房门,步履轻缓地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再未发一言。她顿时颓然地闭上眼睛,哀呼一声,“完蛋了!”
凌莲和伊雪在外面一直紧张地盯着屋中的动静,此时见容景离开,连忙进了房间,见云浅月颓死一般地躺在软榻上,担忧地问,“小姐,景世子没将您怎么样吧?”
云浅月摇摇头,容景能将她怎么样?他一直在吃东西喝看活春宫。
“没事儿就好!我看景世子并未生气。吓死我们了。”二人摸着心口。齐齐想着关于红阁里收录了景世子的资料,相比别人密密麻麻记载的数篇资料,他的资料极其简单。只有两段话。一段话是“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一笑天下倾。”,另一段话只有十六个字“尊比天子,雅盖王侯,心思缜密,英才天定。”
云浅月闭着眼睛不说话,想着她们还是太不了解容景了,没事儿才是有大事儿了。
凌莲和伊雪看着云浅月状态,也知道没那么简单,对看一眼,不再说话。
“算了,不想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看也看了。”云浅月起身站了起来,再去打开琉璃镜。
“小姐,您还要看?”凌莲和伊雪齐齐一惊。
“我是看看他们走了没有?大惊小怪什么?看戏要专业,讲究有头有尾。”云浅月瞥了二人一眼,二人立即噤了声,她打开琉璃镜看去,只见秦玉凝昏死在大床上,夜天倾面无表情地在穿衣服。她笑了笑,继续看着。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