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逸本来就聪明绝顶,从她第一次见面她就拉着他跑出了荣华宫,之后长达五年玩在一起,又长达五年互通书信,若说这个人最了解自己也不为过,她沉默不语。
“我觉得我应该是最有权知道的那个人。”夜天倾看着云浅月不语,声音微重。
云浅月垂下的眼睫,抿了抿唇,忽然一笑,笑容极淡,如风过无痕,须臾,她抬头,盯着夜天逸的眼睛道,“虽然你长得像那个人,但我这些年一直没有将你和他识别错,即便在我喝酒喝得最醉的时候,你就是你,他就是他。”
夜天逸不语。
云浅月移开视线,目光看向远方,“他在我心中的分量就如一块顽石,碰不得,触不得,我从来就知道。而你就是你,你是天圣的七皇子,我也一直知道,并且很清楚。所以,对于他,我不觉得你有权利知道。”
“是关于我,你对我的好,因他而起,我就有权利知道。”夜天逸看向云浅月侧脸,见她不语,她忽然问,“我在你心中可有分量?”
“自然!”
“有多重?”
“说不出来!”
“那容景呢?”
“重如生命之重,全天下之轻。”
短短几句后,留下一地深凉,连正午的光线似乎都有些惨淡了。
夜天逸惨然一笑,“我从北疆回来以后,见你一次都要被你伤一次,你伤我是不是很畅快很过瘾?生怕我不知道容景在你心里的地位?连谎话都不能骗我一骗?”
“你既然问我,我就不想骗你。”云浅月轻声道:“那把青玉箫你给我吧!我的心如今已经被容景占满,再也容纳不下别人。若你愿意,我永远将你当做朋友。”
“朋友?已经不可能了!我的心落在你身上,即便我想收回,也已经收不回。”夜天逸摇摇头,“青玉箫我也不会还给你。”
云浅月知道他不会给,但还是心里不好受。
“你说你的心如今已经被容景占满,那你心里的那个人呢?”夜天逸盯着她的眼睛。
“为了容景,我愿意试着去将他忘记。直到有朝一日,不再记起。”云浅月道。
夜天逸面色微变,“若是拿云王府和容景相比,有朝一日云王府数千人的性命和容景一人的性命相比的话,你会选谁?”
“容景!”
“是吗?”夜天逸忽然一笑,“我知道南凌睿要带你去南梁,南梁王身体一直很好,正值盛年,南凌睿这个太子大约会做几年,这几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