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云王府被推在风口浪尖上的弊端,看到的是姑姑的性命受到威胁。而反过来的话,我们从皇上和七皇子的角度上看,这就是一个长线,我们在长线这头,他们在长线那头,就相当于拔河,就看谁拔得过谁了。既然姑姑非要这个孩子不可,那么我们就让他活,而且好好活着。有了这个太子身份,才能活得更好,不是吗?”容景说这话的时候眉梢微扬,本来是如诗似画的容颜偏偏染上了一丝浅浅的邪魅,让他整张容颜有一种惑人心魄的魔力。
“嗯,你说得对!”云浅月精神了一些,老皇帝想利用姑姑要个过度,将他想要立的继承人推上顶峰。她偏偏不让他过去,即便能过去,也要横着尸体过去。
容景见她精神好了些,对外面道:“弦歌,将这几日朝中所有官员动向的记录拿来。”
弦歌应声,不出片刻带着一个黑色的本子回来,从窗外扔进了屋。
容景伸手接住,打开翻看,云浅月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问道:“想做什么?”
“手痒,忍不住想整点儿动静,给皇上送一份大礼。”容景漫不经心地道。
云浅月看着本子上记录详尽,她斜睨着容景,“没想到你还有背后挖人墙角的兴趣。”
“以前寒毒发作,泡在温泉池里憋闷,便用这些趣事儿来打发时间。”容景笑着看了云浅月一眼,挑眉道:“我记得你也有这个兴趣。”
“那是以前,如今没了。”云浅月道。
容景伸手在本子上指了几处,偏头对云浅月询问,“怎么样?这算不算是一份大礼!”
“嗯!京城人仰马翻,老皇帝离归西也不远了!”云浅月点头。朝中官员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被挖出利用,人人诚惶诚恐,哪里还会有空盯着皇后和云王府。朝中官员是天圣支撑国运的梁柱,梁柱若是倒了,朝中还不乱作一团?老皇帝还在病床上躺得住?
“就让它乱上一阵,才好让姑姑安胎。”容景将本子扔出去,对弦歌吩咐了一句。
弦歌应声,拿着本子退了下去。
云浅月沉默片刻忽然问,“老皇帝怎么就肯定姑姑会生男孩?迫不及待立为太子?”
“在皇上的眼里姑姑怀男怀女不重要,不过是个跳板而已,重要的是怀上。况且姑姑怀的就是男孩,太医院的太医不是摆设,皇室向来最重子嗣,对喜脉把握极透。”容景道。
“你把脉是男孩?才两个月,就这么确定?”云浅月问。
容景还没说话,外面凌莲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