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回来问问他的意思,毕竟那个小子太难弄,我怕我万一答应了他不同意就麻烦了。我从宫里回来之后没找到他,过了两日还没见到他的人,就知道他又跑了出去,不想这一去就是三个月。”云老王爷有些恼恨地道:“皇上催得紧,我找不到人,后来一生气,便答应了下来。于是皇上下了圣旨赐了婚。”
云浅月唏嘘一声,“那后来呢?他回来知道咋样了?一来气跑了?”
云老王爷哼了一声,“三个月后他滚了回来,一身狼狈,好像是从难民窟爬出来一般。将自己关在房里睡了好几日。我喊也喊不醒,后来他醒来之后我气得将皇上赐婚的圣旨扔到了他的脸上,他看了半天,我观察他,见他虽然不见欢喜,但也没吵没闹,算是应承了下来,我便也放宽了心。”
“后来呢?”云浅月想着定然没成,若是成的话就不可能娶了她娘了。
“后来皇上和我商定了婚期,蓝府和咱们府过了聘礼,还是他亲自去下的聘礼,和蓝小姐递换了生辰八字,一切都正常,两府的礼都没差分毫,迎亲当天也一切顺利,满堂宾客,皇上还前来观了礼。”云老王爷说到这里,话音一转,“却不想第二日他带着新娘子给我敬茶时我才发现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蓝家的小姐,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子。”
云浅月眼睛忽然一亮,“那个女子是我娘亲对不对?”
“嗯!”云老王爷哼了一声,“那女子比蓝府的小姐长得美,端庄有礼,我还没问明原由,蓝府的人便找上了门,说明明将女儿送上了花轿,但早上起来发现蓝府的小姐依然躺在了闺阁的床上,问我是何原由,我哪里知道?于是只能问那女子,那女子却说她也不知道,她是从外地刚来京城,看到一家大户人家很是热闹,她便跑去观看,不知怎地就被人弄上了花轿,于是就给抬到云王府来了。我问她你为何不反抗,她说刚来京城,饿得没力气了!”
云浅月“扑哧”笑出声,想着原来他父亲和娘亲是这样偷梁换柱成的婚。
“我又问她那你为何不说你不是蓝府的小姐,她却说那时候都饿昏了头了,哪里还管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只要有一口吃的就成了。”云老王爷似乎想起当时情形,也露出笑意,“我见那女子极有灵气,眉眼有华光,哪里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又怎么可能饿昏了头被迷迷糊糊弄上了花轿和别人成了婚而不自知?我又看向那混小子,果然见他也不反驳,还满面春风,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云浅月笑着继续听着,云离在一旁似乎听得也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