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还瞒着?你和东海国太子是旧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早先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夜轻染叱了一声,不满地瞪眼,“这次是不是他帮你?否则华王的旧疾早不犯晚不犯,偏偏你去了河谷县见了玉太子之后就犯了?”
云浅月呵呵一笑,想到小七,她心里从内到外都温暖起来,似乎疲劳也消退了大半,低声道:“我们何止是旧识?八辈子的交情了,他帮我这一件小事儿不算什么。”
夜轻染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哼道:“小丫头,你果然很会惹祸。那个弱美人就没拈酸吃醋?如今怕是醋缸都打翻了吧?”
“没有!”云浅月很认真地摇头。
“我才不信!”夜轻染明显不信,“据说玉太子玉质盖华,举手之劳就救了河谷县数万百姓免于水灾。又和你亲近,弱美人能不醋才见鬼了!”
“他开始是醋了,不过后来我的醋比他的醋大,他也就平衡了。”云浅月斜睨了夜轻染一眼,“想不到你人在京城,也可以安知天下,河谷县的一举一动你倒是清楚得很。”
夜轻染嗯哼了一声,很是得意,“那当然,本小王也不是吃干饭的。”
云浅月笑着收回视线,继续趴在马背上。
夜轻染伸手捅了捅她的后背,感兴趣地问,“你怎么醋比他的大了?说说!”
“洛瑶公主美貌赛天仙,心系容景,将下榻院子里的所有菊花都摘了给他泡茶喝。人家还给了我一把宝剑,说先在我这寄存着,等容景及冠,我及笄之时,她定然来到,与我论剑高下,这是向我挑战,我能不醋吗?”云浅月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个女人有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夜轻染闻言大乐,“小丫头,听你的语气很是烦闷?你还怕她不成?”
“怕?”云浅月摇摇头,“只是头疼。”
“所以你就这样将她打发回了东海?”夜轻染挑眉。
“人家华王犯了旧疾。”云浅月第二次提醒他,“跟我没关系。”
“你就装吧!”夜轻染照着云浅月的头拍了一下,动作很轻。
云浅月将脑袋枕在马头上,闭上眼睛,“跟我说说,我离开这几日,京城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儿?”
“新鲜事儿到真有一件。”夜轻染一笑,神秘地道:“丞相府的秦小姐有喜了,算不算得上是新鲜事儿?”
云浅月刚闭上的眼睛立即睁大,“真的?”
“我还骗你不成?”夜轻染挑眉。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