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惠似乎也不觉得容景的冷漠寡淡让她不自在,便如主人一般地叽叽咋咋和容景说话。说的话无非围绕着七皇子和染小王爷。说二人从昨日来了之后就在这修炼场上和蓝家的子弟过招。二人武功卓绝,如何如何厉害英姿的话。
容景到也没打断蓝惠,似听非听。
云浅月觉得虽然是一只小桃花,但也不失为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对她构不成威胁,便也沉静地听她说话。眸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观星楼上的人,只见除了夜天逸和夜轻染外,或老或少的俊逸面孔。十大世家显然基因优良,至今也没看到一个特别丑陋的人。
每个人的腰间都佩戴了玉质的腰牌,有的写着华,有的写着凤,有的写着蓝、有的写着伊,几乎十大世家一半的姓氏都在每个人的腰牌上清晰可见。显然以此来区分每一家到往的人员。叽叽咋咋说话的蓝惠身上也有一块玉牌。
云浅月觉得他和容景起得够早,但显然这些人比他们还早。看样子十大世家除了苍家、风家和未到的南凌睿外,人都聚集得差不多了,因为她没看到苍亭和风烬、南凌睿的身影。想想也是,南凌睿要负荆请罪,得从大门口一路负荆到观星台,自然不会先等在观星台上。
一行人来到观星楼下,拾级而上。
云浅月感觉到从他和容景一来,所有人的目光就聚焦在他们的身上,尤其是观星台上两道打量、审视的视线更为灼灼,自然来自夜天逸和夜轻染。
云浅月不必刻意伪装,虽然李芸的冷静和沉稳以及骨子里面透着的凉薄已经被她扔掉了十几年,但再拾起也不难。都说骨子里的东西最是难改。所以,如今她只将云浅月的懒散,漫不经心,以及拖拖拉拉等小动作收起来,便自然判若两人,即便他们也如昨日的苍亭一般疑惑,甚至怀疑,但也不会真有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