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面色虽然痛苦,但眸光似是沉思,看起来似乎是在回想事情,她移开视线看向容景,问道:“你今日怎么没来参加喜宴?”
“皇上昨日因为孝亲王之事,雷霆大怒,伤了心肺。我与七皇子今日一直在宫里。”容景温声道。
“那子书呢?”云浅月又问。
“他说昨日赛马没歇过来,就不来参加喜宴了,回荣王府了!”容景又道。
云浅月点点头,不再询问。
不多时,有匆匆零碎的脚步声走进院子,很快便占满了一处院落。
云浅月走到窗前,只见窗外站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夜天煜沉着脸站在门口。人人跪在地上,不少人的身子都是哆嗦的。她看了一眼,便索然无趣,对床上的赵可菡道:“赵姐姐,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赵可菡收回思绪,咬牙摇摇头。
“你想想你什么时候露出不适的感觉来,你露出不适感觉的时候都什么人在身边,也许就是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小事儿,但越是寻常,就越是不寻常。”云浅月提点她道。
赵可菡又仔细去想,片刻后,忽然道:“是玲儿!”
“玲儿?”云浅月看着她。
“是玲儿!就是她,我自己只是觉得不适,但为了不让天煜担心,便没对外说,自然不会说给四皇子府的人,只有她,一直跟随我的贴身婢女,她知道。”赵可菡白着脸道。
云浅月点点头,打开窗子,对外面喊道:“哪个是玲儿?”
夜天煜也听见了屋中赵可菡的说话,沉着脸对外面的人询问,“哪个是玲儿?”
院中无人应声。
“都哑巴了吗?”夜天煜怒喝了一声。
“回殿下,玲儿没来……”终于一人开口。
“在哪里?去找!”夜天煜怒道。
有几个人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向外走去。
夜天煜转身回了房间,对赵可菡道:“你来府中那日我就对你说不要那个婢女,但你念在她从小一直跟着你,说对你一心,不会背叛你,如今到好,错就是出在了她的身上。”
赵可菡抿着唇不语。
夜天煜看着赵可菡的样子,也不忍心责怪,走到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道:“我这里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无数次试探才留下的,我自小就防着二哥迫害,后来防来防去,我们成了一伙的人,如今又共同来防别人。你既然嫁给了我,以后像是今日这种事情不会少了。你这回长了教训,以后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