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知道了,容公子,我的心只能在你这里。”
容景嘴角微弯,不再说话。
马车穿街过巷,不多时,来到皇宫门口。
容景收敛起眸中的温柔,云浅月坐起身,看着他,低声问,“夜天逸在搞什么鬼?你可知道?他懂医术,老皇帝何时大限他又怎会不知?老皇帝一死,就该宣读圣旨传位之人,之后就会群臣叩拜,称呼新皇了。可是他如今还是被称呼七皇子,这说明什么?”
“一,说明圣旨还未宣读,在等着我们进去后宣读。二,圣旨已经宣读了,他不是新皇。”容景给出两个答案。
云浅月蹙眉。
容景打开车中一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件白色的貂皮斗篷给她披在身上,“别在想了,早晚会知道,想他又有何用?总之你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谁也将你夺不去。哪怕是圣旨也不行。你何时理会过圣旨?”
云浅月低头,就看到容景如玉的手在给她系披风,上好的貂皮斗篷披在身上,顿时感觉暖到了心窝,她点点头。她心定如一,爱着容景,自然不可能妥协屈就别人。有一个人已经成了心口的朱砂痣,就再也磨灭不去,别人都是路边的风景而已。
“走吧!”容景挑开帘子,缓缓下了车。
云浅月跟在他身后,轻轻一纵,也跳下了车。
这时,文莱的马车也来到,恭敬地道:“七皇子说您二人来了之后直接去圣阳殿。”
容景颔首,拉着云浅月走向宫门。宫门口和城门口一样,把守宫门的士兵人人皆是一身素缟,宫门上挂起了皇帝驾崩的白帆。
容景和云浅月进宫走向圣阳殿,走了一段路,云浅月忽然伸手摸了摸披风的皮毛问,“这件披风不像是新的,哪里来的?”
容景想了一下道:“大约两三年了吧!”
云浅月挑眉,看着容景的侧脸,“你确定是给我做的?”
“云浅月,自然是给你做的,你不用怀疑。”容景瞥了她一眼,“那个时候我被寒毒折磨了七八年,已经折磨得苦极了,但每每知道你和夜天逸传递书信,我就比寒毒加身还苦。于是就狠了心,觉得即便寒毒解不了,我也要了你。”
云浅月看着他好笑,“居然有这么纠葛吗?那时候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我不就得了?何至于我后来拐了那么一个大弯子启动了凤凰劫?没准你一告诉我,我立即就答应你呢。”
容景伸手揉揉额头,叹道:“我对任何事情都自信,唯独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