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如何?难道让这个孩子顶上?他有天疾,活不了几日了吧?”
“让娘对他施个定术吧!好药喂着,能多活些日子。”容景道。
玉子书伸手去把那孩子的脉搏,片刻后,轻轻一叹,“原来是个天疾,怪不得云儿愿意拿他来换夜天赐,她心肠看起来硬,其实软得很。”
容景挑了挑眉,“你竟是了解她。”
“我自然了解他的。”玉子书似笑非笑地看了容景一眼,“比你了解的深。”
“那又如何?他如今嫁给本世子了。”容景搂过云浅月的腰。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这两个人,幼稚起来还是个孩子。提醒道:“饭来了!”
玉子书立即站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青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一碟一碟地摆在玉子书面前。
玉子书不再理会刚刚和容景短暂的斗嘴,忙着吃了起来。
容景第一次见识到了玉太子优雅背后的狼吞虎咽,看着他道:“真该画下来,这副吃相一旦传出,玉太子名誉扫地了。”
“你的世子妃饿得狠了之后,本太子十个也不及她,最好一起画下来。”玉子书道。
容景听到“你的世子妃”那几个字唇瓣绽开一抹笑意,打消了念头,“那算了!”
云浅月不再理会二人,转身走到床上盘膝坐下,拿起她娘给容景的那个本子,开始练了起来。
容景看了她一眼,没有阻止。
半个时辰后,玉子书酒足饭饱,又恢复优雅温和的玉太子形象,仿佛刚刚风卷残云的人不是他一般。青裳佩服地看了玉子书一眼,将剩菜残羹收拾了出去。
云浅月将所为的云族定术学会了几分,但若定长时间还不够火候,需要多练几日,她对玉子书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明日!”玉子书道。
“这么快?”云浅月皱眉,每次他一来,她最怕听到的就是他走。
玉子书看出云浅月的不舍,也露出一丝不舍,无奈地道:“父皇这些年操劳政事,身体不太好,容易劳累。我是太子,理应为他分忧。华叔叔、姑姑、如今都不回去,子夕来了也不想走了,我若再留在这里,东海的政事都堆积在父皇的身上,他受不住。”
云浅月想着也是,点点头,“那好吧!”
“明日你要离开?带上我。”南凌睿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起。
云浅月抬头,就见南凌睿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想着如今来天圣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