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一日,有人引你去望春楼,之后,你因为西延护国神女的关系,救了他,他却趁机逃开了。不久后,在老皇帝的推动下,云王府的大小姐云香荷和孝亲王府三公子议亲,这个婚事儿,你势必要阻拦。所以,势必寻去孝亲王府,解他紫草之毒,趁机取了胭脂赤练蛇,再之后,他为你所用,你给了他风阁。后来护国神女病重,你送他回西延,之后西延王认子,他成为太子,护国神女归天,西延王殉情,他登基即位。若是太一帆风顺,又怎么瞒得住你和容景?所以,背后又推动西延内乱。”上官茗玥又道。
云浅月脸色没什么情绪。
上官茗玥继续道:“试想,那名一直跟在西延玥身边的婢女,西延玥在孝亲王府一直以来,与她相依为命。他接收风阁,前往西延,如何能不安排她?而她却失踪了,后来出现在了西延玥的登基大典上。说明什么?尽管她是一名小婢女,但要想瞒天过海去西延也不容易,首先就得出京城,过北疆,到西延,最后又进入了西延皇宫。重重关卡,你猜到了是当初的摄政王在背后操作,也猜到了夜轻染的相助,但是否猜到了当事人因为西延玥的默许和背后的操纵?毕竟任谁也想不到西延玥会自己破坏自己的登基大典。”
云浅月忽然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上官茗玥对她扬了扬眉,语气轻狂地道:“是否觉得一局棋你是下棋之人,却偏偏没全能控制住棋子,所以觉得意外而好笑?”
云浅月摇摇头,语气漫不经心,“世界上从来没有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没有演技演得天衣无缝的人。我尚且有破绽,能让夜轻染看破,能让容景隐隐猜测却不去探究,你认为西延玥,他的演技比我好吗?”
“你早就知道?”上官茗玥挑眉。
“不过是一局棋而已,怎么下都是下。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到真不必太在意。翻云覆雨,乾坤之棋,总要有正有反。如今你看到他是正了,又怎么知道转眼就瞬息万变,扭转乾坤,成了反的呢!”云浅月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淡淡道:“真正的执棋之人,不是一直赢棋之人,而是看最后的落子。”
上官茗玥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要看尽她眼底,奈何她眼波清澈,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忽然扭过头,沉着脸道:“果然是个心思深如海的女人!明明长了一双好眼睛,却是蒙骗世人的。你的纯真都喂狗了吧?”
云浅月淡淡道:“的确是喂狗了!”
上官茗玥横了她一眼,从怀里拿出一个棋盒,对她道:“摆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