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现在就立马打电话给婉柔,把她叫过来看看你这副丢人的死相。”欧阳菲菲毫不客气,娇嗔不迭地继续试探着说。。
初恋**都搬出来了,王庸仍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难道真睡着了?欧阳菲菲半睁开星眸,只是半信半疑。脑子一转,忽而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法子。
仿佛做贼心虚般,快速地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他的**之处,所见依旧如故,顿又羞得她急忙扭过头去。羞臊交加的暗啐不迭,玉臂支撑着艰难而起,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你喜欢装睡,就继续躺在这里装吧,我去洗澡睡觉了。”
临走之前,她还特地找了条毛巾毯子,帮他轻轻盖上。关上了灯,竟真是像做了亏心事般慌乱而逃,径直跑去洗澡了。
一通澡自又是洗得心绪不宁之极,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让她自己都羞愧不已的胡乱念头。
客厅,她可是不敢再多待下去了。穿上了柔滑的丝质睡袍,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飞快关上门,将自己一头蒙在了薄被里。笼罩在一片漆黑里,想闭上眼睛睡觉,但是翻来覆去足足半个小时,心里反而越来越凌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脑子里浮现的不是刚才的那副影像,就是以前和王庸一起的一幕幕亲热场面。这些让她羞愧难当的细致情节,不住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
算来真正两人相处到现在,虽然之前已经有过很多次的亲热,可是她还真是一次都没有见过王庸的某些关键之处。最深层次的要数在医院里的那一次了,但依旧是蒙在被子里,而且还隔着很多层,有过些许接触。
其实不论是任何人,对于异姓都会有着这样和那样的好奇心。以前的欧阳菲菲对此很是素淡,也从未有过一点逾矩的想法。可随着和王庸的接触逐渐加深,两人又都是结了婚登了记。关注一个人过多了,难免不会逐渐勾起她在这方面联翩的想象。更何况,那个人本来就是她的合法丈夫,对此已经把她的心理负担降到了最低。
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不断纠结着。
一个大胆奔放着鼓动说:“他现在已经睡得和只死猪没两样了,不如趁机偷偷看一眼。反正那是自己的老公,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
另一个矜持内敛着劝阻说:“你羞不羞啊,一定要严格坚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线,不能做这么没节**的事。”
但念头这种东西,一旦轻易萌生,往往就已经是不可遏制。会在种种心安理得又自编的借口之下,演变的愈发强烈,直至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