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果不其然,他没有说谎。在书桌上。王庸很轻易就找到了那关键的证据,放在笔筒里的一支精美的钢笔。
“一支钢笔?”夏无霜盯着王庸手里的那只钢笔,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话说黄参谋一直靠它来保命,怎么说也得是一个高科技的录音设备,怎么说也得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在边陲之狼侦查的范围里,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王庸冷冷地说着,一边拿起手中的钢笔给她看:“你看这支钢笔,如果你不仔细揣摩一会儿,是不可能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哼,黄参谋不愧也是只老狐狸,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敢放在笔筒里,越是显眼的地方就越是不会惹人怀疑,真是深谙谋略之道。”
说完,王庸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录音,呼吸剧烈而又急促,脸色冰冷铁青的可怕。
清晰的录音在空中回放着,时光仿佛变慢了,四周静的可怕。
耳边又再次萦绕起熟悉又亲切的女声,深深扯动了王庸内心那一根最脆弱的弦。他听到了,当母亲得知自己出事之后,那心急如焚的声音,那一声声的呼唤,穿破重重光阴,又倒带回了那一天。让人有一种错觉,仿佛又置身在当时的场景,重演着那场悲剧。
录音结束,刚才那一切似乎还在回荡着,让人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那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铮铮铁骨,不知不觉中跪了下来,那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男儿热泪,也已是流泪满面。
“妈……”
一向顶天立地的铁血男儿,一向无所畏惧的无敌强者,在听到母亲声音的刹那,王庸内心深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就像被锯齿不断来回的拉锯着。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禁的捂住了胸口,驼背低着头,从跪着到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眼泪就像决堤的江水,滴答滚落在地板上,发出了连串的鼓声,击打在人的心坎上……
六年了,母亲离开快六年了。母亲在离开自己那一幕时,自己在一边看着清清楚楚,却无力挽回。而自己生着母亲的气去当兵之后,就没有和母亲好好的说过话,这也无疑成了他心中最大的遗憾。号称是边陲之狼的头狼,被人称之为兵王,让无数毒贩子闻风丧胆的自己,在对母亲离去的刹那,感觉自己是多么的软弱无力,脆弱不堪。
母亲离去的画面,不断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着。每闪一幕,自己的心就像被电锯撕拉开一样的疼痛,那种疼痛让王庸不禁的跪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已……
“王庸哥哥。”夏无霜痛心地唤着他,眼睛里也是泪花涌动。她心疼不已地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