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爆炸的威力。”
“如果是短兵相接,真刀真枪的厮杀,儿子还不会这么的畏惧。”
“这东西不是啊!它都不用近距离的解除,只需要丢过来,就会炸成一片。”
“人被掀飞,战马被炸得只剩下一半儿。还有被波及的将士,不是被烧伤,就是弄得肢体残缺……”
宇文珩并没有夸张,而是如实的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说到最后,他一脸惨淡:“阿父,您能想象一下吗,偌大的江面上,浓烟滚滚,漂浮着各种碎屑。”
“血染红了江面,还有无数的哀嚎……”
关键是,他们的铁骑,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他们惨败,而人家没有一兵一卒的折损!
这,才是最可怕的!
“真有这么霸道?”
宇文松没有亲眼得见,只靠想象,真的很难想象的出来。
“阿父,您若是不信,我们可以试一试!”
宇文珩话锋一转,忽然丢出这么一句话。
宇文松愣了一下,眼神犀利的盯着宇文珩。
这竖子什么意思?
他弄到了完整的小瓷瓶?
不是只有一些残缺的碎片?
“阿父,儿子想方设法的弄到了‘秘方’。”
宇文珩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时间比较紧,儿子此次回京又是低调行事,不好大张旗鼓的搜罗匠人、材料,所以暂时还不能还原小瓷瓶。”
“不过,儿子找到了类似小瓷瓶的东西,展示出来的效果,跟小瓷瓶爆炸时差不多。”
宇文珩抬起头,虽然还是跪着,却有了那种志得意满的张扬。
他此次来,不只是跟父亲认罪。
更是跟父亲以及他所代表的宇文氏谈判。
而谈判嘛,自然要有筹码。
宇文珩的筹码,可不只是一个步六狐信。
如果是昨晚以前,宇文珩还没有这么的自信。
但,昨晚,在收到心腹的飞鹰传书,书信中告诉他:女君已病逝,宇文珩便十分的感慨。
对于顾幼仪这个女人,他爱过,嫌弃过……可,当人真的被他派人杀掉后,他只剩下了感慨与叹息。
到底是从小就相熟的人,青梅竹马多年啊。
他们还是结发夫妻。
宇文珩虽然最近一两年发现妻子的真面目(就是蠢啊),但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