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怎么能哄的聊那些老女人的开心?”
“人们总是喜欢站在道德职高点上评判别人。”
江玄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我父母死的早,我是吃着百家饭长的,受够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各种白眼,拖油瓶,垃圾的字眼,想要活下去,只能想法设法的挣钱。”
“我不后悔选了那行,如果不是干那个,我可能早就死了,我明明没有伤害任何人,却一个个的视我如垃圾,过街老鼠……”
“他们有什么资格?他们经历过我的生活,体会过那种冬天快要饿死,却没有一个人理你的绝望么?”
自从那个冬天,他被收养的人家丢弃后,在天桥下忍饥受冻,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就想着,无论怎么样,只要他能活下来,什么他都愿意干。
尊严算什么,和活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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