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大人审了我们兄弟半天,却发现我们压根没有作案的时间!”
卢剑星也沉声道:“非但是我们两个,侦缉司的所有同僚,还有一川的几个朋友,昨天也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沈炼又咄咄逼人的质问道:“再者说,如果真是熟人要杀一川,前面那三个死者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二!”
眼见秦克俭脸色越来越臭,卢剑星忙拉了沈炼一把,又拱手道:“秦大人,我这兄弟也是一时情急,才失了分寸,还请大人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哼!”
秦克俭一甩袖子,冷笑道:“本官懒得同你们一般见识!”
说着,他又把矛头对准了孙绍宗,挑衅道:“不知孙大人对此案有何高见,可否让秦某洗耳恭听?”
孙绍宗本来正低头沉思,听到这话,才抬头打量了秦克俭几眼,慢条斯理的反问道:“不知秦大人,是从何时接手此案的?”
秦克俭不假思索的道:“昨日响午,接到镇抚使大人的命令之后,秦某立刻便开始着手调查了!”
“呵呵”
孙绍宗摇头失笑道:“秦大人调查了十几个时辰,我现在却连尸体都没仔细看过,更没去过凶杀现场,秦大人就硬逼着我要说些什么,不觉得太过唐突了吗?”
听他这一说,秦克俭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不过他并不觉得孙绍宗能查出更多的东西。
因此便不咸不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孙大人在此好好查验尸体,秦某还有其它线索要去追查,告辞了!”
说着,冲孙绍宗松松垮垮的拱了拱手,连看都懒得看卢剑星、沈炼二人一眼,便离开了停尸房。
“大人莫怪。”
眼见秦克俭负气而走,卢剑星习惯性的打起了圆场:“秦大人一向如此,否则也不会屡屡立功,却始终难以加官进爵了。”
说到这里,他倒忍不住对那秦克俭,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感。
孙绍宗摇头道:“此人是自负了些,但他那些推理思路,却未必是错的。”
卢剑星一愣,皱眉道:“大人的意思难道也在怀疑是熟人作案?”
“大人。”
沈炼拱手道:“实不相瞒,因我那兄弟曾在江湖上厮混过一段时间,因此警惕心还要超过我和大哥,即便是侦缉司里的兄弟,怕也难以在夜里欺到他身边出刀。”
顿了顿,他又道:“更何况那秦克俭也已经查出,刑侦司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