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不过于谦说完之后,立刻也发觉自己失态了,忙松开孙绍宗的手腕,拱手道:“小婿唐突了,敢问那李夫人之父,可是李守中李老大人?!”
若问李纨身上都有那些特征,孙绍宗绝对是张口便来,可要问她爹叫什么名字,孙绍宗却哪里晓得?
毕竟这李祭酒也死了有七八年了。
不过于谦也并未指望孙绍宗能答出来,问完之后,便又自言自语道:“听说守中公膝下只有一女,如此说来,他那些绝版孤本以及多年来的手稿,岂不都已经传给了这位李夫人?!”
说着,两只眼睛便狼也似的放出光来,斩钉截铁的道:“即是如此,那这徒儿我是收定了!”
太没节操了吧?!
刚才还患得患失的想要推托呢,一听说人家有什么孤本、手稿的,便上赶着要收徒了。
面对孙绍宗无语的目光,于谦也觉有些羞惭,又讪讪的往回找补道:“既是守中公的外孙,自非一般俗子可比,想来定能恪守”
“行了、行了。”
孙绍宗摆手道:“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什么,如今这府里乱成一团,等过两日我再派人来商议收徒的事儿,解释顺便也替你把那孤本、手稿什么的,都问个清楚明白。”
于谦大喜,忙一躬到底:“如此,便有劳十三叔了!”
两人计议已定,这才又重新起身上路。
沿途之上,于谦压抑不住心头惊喜,把李守中的事迹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却原来这位李祭酒生前,乃是金陵城中声名最盛的大儒,像于谦、孙承业、孙承涛等人,都是自小听着他的传说长起来的。
据说当初有不少人都认定,李祭酒五十岁之后必能入阁为相只可惜这位李祭酒英年早逝,还不到四十岁便驾鹤西游了。
说话间,两人已然出了那大观园,到了荣国府前院之中。
按理说早该有人上前引路,顺便问问行止什么的,可今儿这府里实在是乱的够呛,两人一路走来,竟是无人问津。
就这般,行至一处偏僻的小院附近,忽听里面有人高声叫嚷道:“好银妇!你偷主子汉子,还要治死主子老婆!你们**忘八一条藤儿,都嫌我不死是不是?来来来,我这便让你们杀、让你们杀个干净!”
听这动静,分明是王熙凤正在捉奸!
见果然应了自己之前的推测,孙绍宗立刻停住了脚步,旁边于谦也跟着停了下来,满面的嫌弃之色,摇头道:“这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