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在后面听了,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仇云飞一听这话,却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和贾宝玉不过是泛泛之交,都能想到这上面刻的文字,同贾宝玉身边那块一般无二,与荣国府有姻亲关系的孙绍宗,却怎得反而不识此物?
“大人,您”
他正待发问,就见孙绍宗递来一个凌厉的眼神,虽然无声无息,却满满的都是‘闭嘴’二字。
就听孙绍宗又摩挲着那玉,品鉴道:“不过这玉的周遭,有重新打磨过的痕迹,想来是曾经镶嵌在什么器物上,后来又被取了下来不过无论是镶嵌,还是重新打磨,都不是外行人能做到的。”
“既然曾托付给珠宝行,这字却偏刻的如此生疏别扭,显然是刻字之人不想假手于人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典故。”
“更兼此物藏的隐秘,如果能顺藤摸瓜找到出处,应该会对破案有所帮助。”
这一点儿仇云飞倒真没瞧出来主要是他看到那儿二十四个字,满脑子想的都是荣国府,哪还顾得上细瞧?
下意识的想要讨过那玉,再仔细端详几眼,孙绍宗却已然顺手纳入囊中,转头向太子拱手道:“殿下,此案牵连到七条人命,实在耽搁不得请容臣与仇检校先行告退。”
太子其实是想趁机与仇家拉近关系,可看孙绍宗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也实在想不出理由阻拦,于是只好眼睁睁的目送二人扬长而去。
且不提太子如何去内院换裤子。
却说仇云飞跟着孙绍宗出了花厅,看看左右无人,便忍不住凑上前小声问道:“大人,那玉上刻的文字”
“同宝兄弟那块一样,对吧?”
其实方才听到‘通灵宝玉’的名头,仇云飞又刻意强调上面刻了二十四个字,孙绍宗就已经想到了贾宝玉头上,而这也正是他拦着仇云飞,不让仇云飞继续往下说的原因。
孙绍宗目不斜视,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没事儿人似的悄声道:“正因如此,我才不敢让你把话说全了莫忘了,荣国府的大小姐,如今可是住在景仁宫。”
住在景仁宫又怎得?
仇云飞纳闷的琢磨着,直到又行出几十步远,才想清楚这事儿的关节所在,禁不住脱口道:“难道太子对陛下选妃备孕一事,心怀怨愤之意?!”
“你嚷什么!”
孙绍宗回头瞪了他一眼,既没肯定也没否认。
仇云飞缩了缩脖子,一时再不敢言语,直到出了太子府的大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