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商量了半日,研究到底该怎么不着痕迹的偷汉子。
最后思来想去,无外乎是两种办法,一是趁着九九重阳前后,去郊外伺机野战;二是趁着尤三姐成亲之际,伺机在柳家成就好事。
原本讨论出些法子之后,尤二姐就打算寻孙绍宗拿定主意,顺带邀功来着。
谁承想他却被叫到了宫里,一连两日音讯全无。
这眼见就要到重阳节了,尤二姐心下自然是焦躁的紧。
听了尤二姐的叙述,孙绍宗心下盘桓了一番,便果断的选择了前者这俩个方案都是有利有弊,但后者无疑还需要柳湘莲的配合。
虽然以柳湘莲那好热闹的风流性子,十有八九会答应下来,但这等事情,到底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对了。”
选定了初步方案之后,孙绍宗又顺势叮嘱道:“记得交代你那妹妹一声,若是不希望柳贤弟从珍大嫂子身上,联想到她日后的操守,这事儿最好对他守口如瓶。”
尤二姐乖巧的应了,孙绍宗便随手打发她回堂屋,在阮蓉面前赔几句小心,自己则是径自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之后,孙绍宗反锁了房门,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把去野外偷人的步骤,推演完善了一番,确定大致不会有什么纰漏,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大半日光景。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戌正【晚上八点】了,孙绍宗喊人送来一桌酒菜,吃饱喝足,又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
眼见前后院的灯火,都已经熄了大半,他这才从后门出去,贴着夹道一路摸到了后宅。
轻车熟路的爬上了正院西侧的围墙,瞪着眼睛往里面观瞧了许久,确认只有堂屋和西厢司琪那里亮着灯。
孙绍宗这才翻墙而入,到那堂屋东头学了几声鸟叫,不多时就见堂屋大门左右一分,绣橘自里面探出头来,欣喜的将他让了进去。
“二爷可算是来了!”
把房门一关,她便叽叽喳喳的道:“这几日太太想您想的茶饭不思”
“别胡说八道!”
贾迎春自里面探出头来,红着脸嗔怪道:“我是因为前两日胃口不好,才吃不下东西。”
说着,又柔柔切切的向孙绍宗道:“二爷每日里多少大事儿要忙,若是脱不开身,也不必挂念妾身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孙绍宗已然上前将她拥入了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使劲蹭了几下,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