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纳闷的问道:“二郎,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你让人摆置这半天,到底试出了什么?”
孙绍宗微微一笑,指着那两扇屏风道:“方才我听人说,那屏风后面摆了浴桶,所以才不透光了,便觉得有些蹊跷既然是为沐浴准备的屏风,自然要比浴桶大上不少,否则怎能遮住后面的浴桶?”
“同理,正因为浴桶比屏风小上不少,又是有弧度的椭圆形,几乎不可能把屏风的漏光全部遮住!”
“所以我便假定,那屏风前后,或许还有什么东西存在譬如说,另一面屏风!”
“如果我猜的没错,当日两个丫鬟进门时,那屋里也摆着两扇屏风至于目的么,却怕不是为了遮掩活人,而是掩盖我那侄女的尸首!”
“什么?!”
王仁大惊,难以置信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柳毅青回家的时候,孙氏早就已经死了?!”
“这这不可能吧?!”
孙绍序在一旁更是瞠目结舌,脱口问道:“那凶手究竟是谁?又为何要要弄出这等把戏?”
孙绍宗微微一笑:“那凶手弄出这等把戏,自然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同时将罪名推到柳毅青身上。”
说着,他缓缓转身,将目光锁定在了书萱身上,冷笑道:“书萱姑娘,却不知本官的推断,可有什么疏失之处?”
此时四下里并无多少光亮,唯有慕琴手中的火折子,映出了书萱苍白无血的面孔。
她明显已经慌乱起来,却强行挤出些笑容,摇头道:“大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实在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
孙绍宗嗤鼻一声,晒道:“若是本官这番推断没有出错,有机会提前杀死孙氏,事后又伺机撤去机关的,暴露出孙氏尸体的,怕也只有你这位贴身大丫鬟了!”
“大老爷!”
书萱屈膝跪倒,连声喊冤道:“奴婢是少奶奶的陪嫁丫鬟,一向受少奶奶和大少爷重用,又怎么会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孙绍宗两手一摊:“的确,你的动机到如今我都没有想清楚,不过应该和那绿倚的事儿有些牵连。”
见孙绍宗仍旧认定自己就是凶手,书萱猛地抬起头,咬牙质问道:“大人,您说只有奴婢能犯下这案子,却不知奴婢又从哪里寻来第二面屏风,事后又如何将它搬去别处?!”
“需知奴婢只是个弱智女流,又不是大老爷这样的军中猛将,莫说没有足够的时间,就算时间足够,怕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