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记下,忽然身手往旁边的椅子指了指,道:“坐下说话吧。”
一句话,便喜的洪九浑身乱颤。
但他终究还是不敢顺杆爬,忙颤声摇头道:“折煞小人了、折煞小人了!大人面前哪有小人的坐位?!”
见他执意推辞,孙绍宗也便没有再让,重拾旧题道:“你可曾查过那魏班头的根底?”
“小人哪敢查官差老爷的根底?!”
洪九先是撇清了,随即却又恭敬道:“不过小人倒也打听了打听,那魏班头近来出手极是阔绰,甚至还在城外买了个不大不小的庄子。”
这厮,倒真是个底细的!
孙绍宗又细问了几句,见再没有别的线索,便起身道:“此事我记下了,你回去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更不要再继续探听只要这消息属实,本官日后定然亏待不了你。”
洪九图的就是这个,可嘴里却连道不敢居功,又说能有今日,全靠孙大人提携,便是做牛做马也报不完恩情。
如同礼佛敬神似的,把孙绍宗恭送出了茶楼,又眼瞧着那马车消失在街口。
洪九这才兴冲冲的回到了雅间,拍着桌子粗声大气的叫道:“伙计!快上茶、上好茶、上你们店里最好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