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她又觉得不对,自己这么着急分辨,岂不反而显得心虚?
“原来如此。”
果然,夏金桂敷衍的点着头,那脸上却写满了‘不信’二字。
卫滢见状,愈发的无名火起,猛地趋前半步,居高临下的质问着:“夏金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本宫喊你来,可不是为了让你阴阳怪气的挖苦我!”
她这一硬气起来,夏金桂立时装出柔弱状,双手胸襟、缩着肩膀、撅起殷红的唇瓣,委屈道:“姐姐可冤枉死我了,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挖苦姐姐对我有什么好处?”
卫滢又死死盯着她酝了半天气,最终却还是没有同她翻脸,只是嗤鼻道:“哼,谁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眼下正是手足无措的之际,夏金桂这个拥有同样经历,又知道内情的人,可说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稻草,就算不能用来救命,也断然没有随意丢弃的道理。
而夏金桂眼见卫滢气势稍馁,当下反而收敛了情绪,摆出一副正经面孔:“姐姐,其实我方才那些话,也不过是想让你先适应适应罢了那姓孙的与你单独会面时,可未必似我这般含而不露。”
这倒被她说着了,那姓孙的恶贼最爱说些羞人的疯言疯语,当日在船上还逼着自己
回想起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卫滢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那结实矫健的两条长腿,似是正被什么叮咬啃食似的,直从足底难受到了心头。
“姐姐。”
这时夏金桂又适时的凑了上来,拉着她的柔荑悄声道:“这节骨眼上,您可千万别犯糊涂,莫说言语调戏,他便是动手动脚的,你也务必多担待些,只需熬过这一”
“他敢!”
卫滢却又一把将她推开,转身蹬蹬蹬几步到了南墙根下,将上面挂着的宝剑取下,仓啷一声拔剑出鞘,冷道:“那恶贼若敢在王府里乱来,本宫便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夏金桂先是被唬了一条,继而着急的跺脚道:“这怎么话说的,再大的便宜都舍出去了,眼下”
话说到一半,忽听外面脚步声杂乱。
夏金桂忙闭上了嘴,转头向门外望去,就只见一黑一白,两条身影大踏步走了进来。
那一身月缎白身披银灰大氅的,正是相貌清秀的北静王水溶。
而那玄色衣袍的,自然非卫若兰莫属。
这二人进得门来,眼见卫滢正握长剑,一副横眉立目的模样,当下不由都是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