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不能不清不楚的,他好歹也该有些心意才是。”
当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邢夫人为了钱出尔反尔,就已经无耻之尤了。
贾赦却干脆把话挑明了,想促成这桩好事,就必须得给上供些好处才成。
其实这番话,也算是赤裸裸的打了邢夫人的脸。
不过邢夫人向来是夫唱妇随,何曾在乎过自己的脸面?
当下也忙改了口,摆出一副老爷说什么都对的架势。
眼见这夫妇二人,都将脸皮抛到了九霄云外,贾迎春情知再多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于是先模棱两可的应了,顺势告罪回府她这两日里,都留在贾赦身边侍疾。
一路无话。
却说回到孙府之后,贾迎春先同鸳鸯细论了此事,然后又找来邢忠,将贾赦与邢夫人的言辞,原样复述了一遍。
邢忠听完又悔又恨。
悔的是若早知道,女儿其实已经动心了,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求到邢夫人头上。
恨的是这嫡亲妹妹,竟如此不顾血脉亲情,当初把父女三人当成累赘也还罢了,现如今又想把自家女儿当成筹码,好从孙家二郎手上换取好处。
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下他也不顾是在贾迎春面前,咬牙切齿的臭骂了邢夫人一通,又拍着胸脯表示:要怎么嫁女儿是自己的事儿,同早就嫁出去的妹妹全无相干。
但贾迎春这做女儿的,又怎么可能不顾及贾赦和邢夫人的意见?
最后只得暂且安抚了邢忠几句,琢磨着晚上请孙绍宗亲自拿定主意,顺便一慰相思之苦。
却说邢忠回了客房,越想越是气不过,最后干脆去马厩借了车马,想从荣国府里把女儿接出来,也免得被邢夫人扣做人质。
不曾想紧赶慢赶到了荣国府,却吃了个闭门羹那门子得了贾赦的吩咐,既不肯放他进去,又不肯帮着通传。
邢忠直气的在荣国府门外跳脚骂娘,全然忘了自己与邢夫人是同胞兄妹。
骂了许久,除了三五个闲汉远远围观,那荣国府里竟不见一个出来应答的,邢忠终于是气馁了。
原想着先这么回去,再慢慢想办法‘营救’女儿。
临上车时,却突然瞧见隔壁宁国府白幡招展,邢忠心下忽地一动,想起中午在荣国府用饭时,曾听过尤氏过府求援,却被一口拒绝的闲话。
她家既然刚同荣国府起了隔阂,说不定就愿意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