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舅,更没有理会后面车上的太子妃。
虽说太子对自己一贯信重,可这热情也有些过头了吧?
孙绍宗嘀咕着,却终究是身份有别,也不好主动向太子探听什么。
只能半推半就的,引着太子进了望江楼的侧门。
这时候,太子府的侍卫们,早在王德修的带领下上到二楼,将北静王府的人统统替换了下来。
不过那些王府卫士也没闲着,都雁翅排开守住了前后楼梯。
一时间望江楼热闹的气氛便荡然无存。
不过这还算是好的,若非太子宣称要与民同乐,这望江楼百米之内,怕是半个外人都不会放进来。
眼见到了楼梯口,太子终于无法再同孙绍宗携手并肩,这才无奈的松开了孙绍宗的腕子,提起袍子正要迈上楼梯,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皱眉道:“水溶,你家那悍妇何在?孤不是说了,让她过来陪太子妃一同消遣么?”
而水溶虽是受了冷落,却并不敢给太子脸色。
毕竟当初射杀牛家长子一事,早让他彻底明白,自己这个长公主之子,无论是在皇帝眼中,还是在太上皇眼里,都远远不及太子尊贵。
再说了,别人惦记自家王妃,水溶或许还会有所提防,但太子
他起码也要先又作案的工具才行吧?
故而紧赶几步,躬身笑道:“小王怎敢不遵太子口谕?拙荆如今正在楼上等候。”
虽然水溶是笑脸相迎,但太子却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嗤鼻道:“楼上等候?她倒是好大的架子!”
说着,再不理会水溶半句,只招呼着孙绍宗一同登楼。
孙绍宗紧缀在后面,心下却是愈发的狐疑起来。
虽说太子对北静王夫妇,早就存有芥蒂,可如此当面折辱,却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若是气不顺迁怒也还罢了,可看他方才的样子,却又分明是在兴头上。
这就让人百般不解了。
“做什么的?!”
“出来!”
“快出来!”
这时楼上忽然传来几声呵斥,紧接着两个侍卫就用身体堵住了楼梯口。
太子乍闻这般动静,直吓腿肚子转筋,多亏孙绍宗在后面一把扶住,又扬声呵斥道:“上面究竟怎么回事?莫要胡乱惊扰了太子殿下!”
话音未落,又听二楼有人叫道:“贤侄!这是误会、这都是误会啊贤侄!”
听声音,却是邢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