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此密谈绝对和谋逆五官否则的话,太子也不会特意让她作陪了。
不过这话,却不好同孙兆麟说起。
于是太子妃便敷衍道:“你放心吧,届时我就在隔壁候着,莫说太子本就没这心思,即便真的有意如此,也断不会在明知隔墙有耳的时候提起。”
孙兆麟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嘱托了姐姐几句,这才下去命人布置好私宴,以备太子随时传用。
而送走了弟弟之后,太子妃一个人在花厅里,却也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太子私下设宴款待孙绍宗,在她看来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却为何偏要让自己作陪呢?
这实在是不合礼数!
难道说
自己私底下那些羞耻行径,已然被太子窥破了不成?
可这也不应该啊。
如此隐秘之事,就连身边的宫女丫鬟也无一得知,就更别说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一面的太子了。
那他这般布置,又究竟是什么目的?
太子妃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也正常,她便再怎么聪慧过人,又如何能想得到,太子竟是要拿二人做个‘药引’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孙兆麟布置妥当,依旧有些神思不属的回了前厅,就见宴席已经散了大半,几个国子监的官员,正将孙绍宗围在角落里说话。
他心中一动,悄没声的凑了上去,侧耳倾听了片刻,却又不禁大失所望。
原来这些国子监的官员,也是在打探林齐晟一案的细节。
国子监的官员,虽然不在科道言官之列,却也同属士林清流一脉,对林齐晟这位清流魁首,自也比旁人关注的更多些。
不过孙绍宗却只是一味的推托,并不肯道出内中详情。
要按照本心,孙绍宗是半点也不想遮拦林齐晟的兽行,但这老禽兽毕竟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他可不想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就成为众矢之的。
这要是一般官员,见孙绍宗三缄其口,多半也就猜出其中有不可告人之处,然后主动转移话题了。
无奈国子监里,多是不通俗务的书呆子,又惯爱刨根究底,于是再三追问个没完,倒弄的孙绍宗疲于应付。
正苦思该如何脱身,突然间身边就是一静,紧接着所有人都向他背后拱手见礼:
“祭酒大人。”
却原来是寿星公孙焘寻了过来。
孙绍宗也急忙转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