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真要买车了,没车不行,现在事情理顺了,就是要到处跑,没车太不方便了,我的预算是30万。”
“回去再说车的事情,我去买东西了。”关允嘿嘿一笑,“你还想想当第一?”
“什么第一?”温琳跟不上关允的跳跃思路,她到底是女孩,怎么知道男人一旦被挑逗起来的欲火,很难熄灭,虽然说关允还算克制了。
“就是,就去”,…”关允正要解释几句,手机响了一一温琳打的是他办公室的电话一一他一看京城来电的号码,顿时就屏住了呼吸,竟然是她……
“我有电话了,先不说了。”直觉告诉关允,她来电话的时机不对,肯定是大事。
“嗯,明天我去接你。”温琳听话地挂断了电话,“不许学坏了。”
学坏?怎么会?关允暗暗一笑,他不教坏别人就不错了,其实他本善良,但却是遇好就好遇坏更坏的性格,现在黄梁的局势因为过年的原因达成了一个微妙而短暂的平衡,等过年之后重新开局,就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烽火连天了。
与君子讲道理,与俗人许小利,以利益为驱使可以瓦解政协一帮老同志的兴师问罪,但小恩小惠显然打动不了呼延傲博的政治大计,当然,关允相信蒋雪松也不会和呼延傲博坐而论道,以道理辩论就可以一决胜负,三年的对峙,最后肯定会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决战。
一时想得远了,电话铃声响了七八遍,关允忙接听了电话。
“不想接我的电话?”比起别有风味的温琳直爽的嗓音,金一佳微带京味儿的普通话,干脆利落,透露出一股子既亲切又让人在意的美好,“唯男人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有怨。”
说来有一段时间没有和金一佳通话了,不是不想,而是总觉得夏莱横亘在他和她之闻,让他难以开口,不能给金一佳什么承诺,又怕听到她的声音心中再起波澜,关允知道,他越是逃避金一佳,越是证明他对金一佳的感情日益加深。
听金一佳上来一句乱改圣人言论的笑论,关允也笑了:“一佳,你这句话肯定是在形容自己了,别太谦虚了,其实孔圣人说的难养的女人中,不包括你。”
“讨厌,一边去,去你的。”金一佳连说了三句气话,“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这么长时间也不打一个电话,我病了我死了,你都不会知道。”
“怎么说话的?”关允佯怒,“再乱说话,看我不收拾你。”
“有本事你就收拾我,反正我已经被你伤得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