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任由关允的双手乱摸,她的身上被关允摸到之处,都如触电一般麻酥,“你轻点好不好啊”,…”
一声疼呼,保持了出年的处女之身就此破瓜,温琳一口咬在关允的左肩膀上,眼中涌出大颗的泪珠:“好疼,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么折磨我。”
关允感受到了温琳浑身一紧,就停了下来:“要不先不要了?”
温琳顿时感动了,能在此时此刻为自己女人停下来的男人,是知道真正心疼女人的男人,她一咬牙,又在关允的右肩膀上咬了一口:“随你好了我不怕。”
两个年轻人在笨拙和生涩中,完成了各自生命中的第一次。
第一次永远只盛开一次。
一次就是永远。
外面雪花不知何时又停了,只下了薄薄一层,柴木烧尽,寒气渐袭,关允见温琳沉沉睡去,神态安祥而美好,心生无限爱怜,深深在她额头一吻,披衣下炕,到外面添柴。
添了几把柴,又烧旺了火,看了看夜空又露出了星星,地上只有一层薄雪,不由感叹天地变化莫测,人生也是如此。
回到房间,见温琳一侧的被子外面放着一方洁白的手绢,上面殷红点点,触目惊心,如一朵盛开的梅花,他伸手想去拿来看一看,温琳却醒了,一翻身藏在了身后。
“不许看。”她红润喜人的脸庞,多了三分娇羞五分妩媚。
“为什么不让看?”关允想去抢。
“不许看就是不许看。”温琳说什么也不给关允,“我自己留下当成一辈子的念想,等有一天你离我而去,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刻。”
关允将温琳揽在了怀中:“傻丫头,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温琳喃喃说道:“哪谁知道你?先保存下来,以免你忘记。”
“永远不会忘记。一个男人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就和一个女人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一样,永远刻在心中,至死不忘。”
说着说着,关允又意动了,伸手入怀。
“不要了。”
“良辰美景,不能错过。”
“我怕疼。”
“不疼,我会很轻很轻的。”
“坏蛋。”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梅开二度时。”
“是一日看尽长安花好不好?”温琳被关允乱改古诗逗乐了,才要取笑他几句,忽然感觉浑身一紧,“啊,你……”
话未说完,嘴被堵住了。
一室春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