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水有一个走失的女儿,关允有一个异姓的妹妹叫容小妹,一佳见过容小妹,说很像崔盈若,崔盈若是黄梁人,孔县是黄梁下辖县,一系列的线索联系在一起,容小妹应该就是容一水的女儿。”夏德长气势大盛,仿佛他认识关允就认识了容小妹,然后就又和容一水搭上了关系一样,“如果女儿嫁给了关允,如果关允的妹妹是容一水的亲生女儿,你说,我和容一水算不算也是儿女亲家了?”
“容家,容家?”李玉欢喃喃自语,站了起来,“真要是和你说的一样,关允的妹妹是容一水的亲生女儿,关允不是鲤鱼跳龙门了?容一水肯定不会亏待关允,万一他认关允当干儿子,哎呀,关允何止鲤鱼跳龙门,简直就是一步登天了!”
“你说,女儿嫁给关允,亏不亏?”夏德长得意洋洋,感觉要力压李玉欢一头一样。
“不亏,不亏!”李玉欢惊喜地站了起来,“德长,怎么不早说?没想到,关允这么有来历。怪不得女儿死心塌地要跟关允,还是女儿眼光高,有远见,是不是她早就知道了关允有一个容小妹?她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说出来,为什么非要瞒着?害得我们白担心半天,还阻挠她和关允在一起。真要能攀上容家这棵大树,我们可就发达了。”
夏德长好像终于在李玉欢面前扬眉吐气一次一样:“要不我说你没有远见,此一时彼一时,关允自身能力又强,再有了容家的扶植,以后他不想出人头地都难。我估计,他在27岁的时候,就能升到正处!”
“不得了,不得了,27岁到正处,不是说30岁就能到副厅了?关允30岁就能和你现在平级,德长,女儿嫁了他,以后还不得当国母?”李玉欢得意忘形了,脱口而出。
“胡闹,不要乱说话。”夏德长毕竟是官场中人,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脸色一沉说道,“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一定会有多么严重的政治后果。”
“行了行了,别吓人了。”李玉欢虽然一下难以适应夏德长的气势,想想以前多少年来夏德长在她面前都直不起腰来,现在借关允说事,就敢冲她横了,不由她不心里窝火,但一时又不好发作,就又说道,“都是盼着女儿好,想想我和凝欢当年,同人不同命,凝欢嫁了金全道,我嫁你,现在小莱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学有才学,怎么一佳是京城第一千金,小莱就不是了?还不是因为你夏德长比不上金全道!还不是因为夏家比不了金家!”
夏德长脸色难看了几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天天翻出来,有意思?现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