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更让他猜测的是,陈恒峰当面提及木果法又有何深意,莫非是暗示木果法在省委和他关系密切?怎么会,木果法可是省委秘书长,省委秘书长如果和省长关系密切,必定不被省委书记所喜。
对了,记得金一佳和齐昂洋都隐隐透露过,说是传闻木果法可能要动动位置,莫非真不是空穴来风?
一边想着,关允一边握住了陈恒峰的手:“陈省长过奖了,年轻是优势,也是劣势,我还有许多地方不够成熟,还需要多学习,多锻练。”
关允谦虚的话中,没有提到木果法,不是他疏忽了,而是有意没提,毕竟他和木果法不熟,也不清楚省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而且以他现在的级别,不宜介入其中。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也要有冲劲有干劲才符合年轻人朝气蓬勃的精神,好好干。”陈恒峰拍了拍关允的肩膀,笑了一笑,转身上楼而去。
陈天宇也冲关允微一点头,还不忘和齐昂洋也打了招呼,也紧随陈恒峰其后上楼而去。
等陈恒峰和陈天宇的身影消失了很久,关允才如梦方醒,一切都恍如梦境,世纪会所之行,虽然有陪齐昂洋胡闹泡妞之举,但是也有初会李丁山初见于繁然初识木果法以及初遇陈恒峰的重大收获,以前对他来说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今天却一举得遇三名省委常委,其中还有一人是现任省长,怎不让关允大为欣喜?
除了和于繁然没有交集之后,和木果法、陈恒峰都有握手和言语上的交流,不管他是不是给几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至少不管是木果法还是陈恒峰,都听说过他的名字,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就等于他在省委秘书长和省长心目中都留下了记号。有多少人想让省领导记住名字而不可得,相比之下,他还真是难得的幸运。
当然,幸运也是来自于他和齐昂洋的生死之交。
“走吧,回家了,白来一趟,倒是为你做了嫁衣裳,关弟,回头你得好好请请我。”齐昂洋一脸无奈,一抱关允的肩膀,就要下楼,“估计就是金一立那小子去家里了,他是代表金家来商量定亲的事情,你说这个东西明明来了燕市不先去家里,非要来世纪会所胡混,真不怎么样。”
“刚才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关允不理会齐昂洋的牢骚,脑中再次闪过长裙女孩素净如蓝天的脸庞,以及她幽怨如秋水的双眸。
“不告诉你。”齐昂洋挤了挤眼,“在我没有发现新的目标之前,你别想和我抢她。我也看了出来,她和你聊得投机,对你有好感,我说关弟,你是不是天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