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郑天则点点头,转身就要去睡觉,电话突然响了,深更半夜的来电总是让人心惊肉跳,见是进取学院的电话,他的心顿时悬到了半空。
“什么?有人在进取学院放鞭炮?”郑天则也被夜半炮声惊得不知所以。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扔一串没有杀伤力的鞭炮?
不止郑天则不明白,呼延傲博听到消息时,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会在进取学院扔一串鞭炮?是关允还是郑令东?”呼延傲博目光直视眼前的一人,“白书记,你怎么看?”
“我,我觉得就是恶作剧,不用大惊小怪。”白沙心不在焉地说道,他没在回应呼延傲博的目光,而是看了身旁的丁思玉一眼,“思玉,王启华的管家和秘书被关允打了耳光,他就没什么话说?”
白沙的身边之人赫然是市委常委、单水区委书记丁思玉。
丁思玉摇头一笑:“能有什么话说?关允是蒋书记跟前红人,王启华除了找王向东说理之外,他还能怎么样?还能直接找到关允和关允吵架?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市委一秘!而且谁不知道黄梁中层干部的调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和启华搭班子,本不该背后说他,但听说启华在组织部的考核中,评分不高,还有传闻说,蒋书记想调整他到别的区……”
整个黄梁,单水区是最好的一个区,调出单水区,除非上升一步,否则平调都是暗降。
丁思玉又叹息一声:“再说崔义天已经向关允认错了,崔姓抢先表态,低头服输,我估计王姓也是不了了之。郑恒男不服气,去找郑天则了,不过好象没见到人,郑天则现在顾不上这些小事,他也被逼到墙角了。这事儿,要我说最后就是一笔糊涂帐,关允的三个耳光,是替蒋雪松打在了三大宗姓的脸上,最后三大宗姓如果都忍气吞声了,这一局,蒋书记胜得真轻巧。”
丁思玉的话一说完,白沙微微摇了摇头,刘思远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喝了一杯酒,脸色有几分不甘。
呼延傲博的四人聚会是在黄梁宾馆的贵宾楼,四个人,他和白沙、丁思玉,还有宣传部长刘思远,毫不夸张地说,四人都是黄梁市委分量极重的主要领导。
四人中,除了白沙稍微有些心神不宁之外,其余三人谈论起花酒翔事件,都是大有兴致,眉飞色舞。白沙的心神不宁,丁思玉和刘思远都没有察觉,只有呼延傲博一人留心到了,心思就一时浮沉。
呼延傲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