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把事情闹大,想让警卫喊他爷爷,过分,太过分了,狂妄,太狂妄了,陈星睿用手一指关允:“关允,你再胡闹下去,后果自负!”
“怎么个后果自负法?”关允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又冲警卫轻描淡写地说道,“走吧,没你什么事情了。”
陈星睿冷冷一笑:“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是秘书一处的副处级秘书!”
关允虽是副处级秘书,但空有级别没有职务,虽说和陈星睿只差半格,但权力不可同日而语,他是副处级不假,却只是小兵,就连秘书一处的副处长都可以对他呼来喝去,遑论堂堂的秘书一处的一把手陈星睿了,所以如果以官场规矩而言,关允在陈星睿面前,必须必恭必敬。
但现在关允不但轻浮而张狂,而且对陈星睿没有拿出应有的恭敬姿态,陈星睿习惯了向别人点头哈腰,经常腰疼,见关允直着腰杆的样子,他一时火冒三丈也在情理之中。官场中人,都是媚上欺下,而且媚上越严重,欺下就越严重。
“我明天才报到,也就是说,明天之前,我还不算是秘书一处的秘书。”关允轻轻摇头一笑,“陈处长,从明天起,我才是您手下的一个新兵。”
言外之意就是,对不起,现在我还没有正式报到,你是秘书一处的处长不假,但别想在我面前摆官威。
陈星睿气得说不出话了,怒极之下,也顾不上齐昂洋在场,拂袖而去。
如果陈星睿真能转身扬长而去也就算了,事情或许还没有戏剧性的重大转折,偏偏人在倒霉的时候,喝一口凉水都会塞牙缝,他转身是转身了,但因转身过急,没留神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人,他就一头撞在了身后人的身上。
“谁不长眼睛……”盛怒之下的陈星睿怒不可遏,差点骂出脏话,定睛一看,顿时吓得一大跳,差点没跳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夏、夏、夏部长,我没看到是您……”
不错,站在陈星睿身后被陈星睿撞了一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德长。
如果是别人,哪怕是一名副省长,或许陈星睿也没这么害怕,但他偏偏最怕的人就是夏德长,原因无他,一是夏德长是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位高权重,他的升迁调动全在夏德长的直接管辖之下,二是夏德长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或许有事情会做到暗处,但夏德长不,他如果不喜欢某一人,会当面流露出来,甚至不高兴时,会当场让对方下不来台。
再加上夏德长身为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权威,通常人人都会敬他三分怕他五分,因此夏德长在省委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