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逼近,他也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主要也是代中远认为既然他退了下来,远离了政治中心,也就远离了人们的视线,谁还会记得他这个偏安章程的糟老头?
代中远哪里知道,不但有人时刻惦记着他,而且还在惦记他贪污的上千万民脂民膏。古往今来,有多少贪官以为曾经犯下的滔天罪行可以一退了之,又有多少恶人以为曾经的杀人如麻,大不了一死了之,却不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为别人着想,一定就有人想着你,让别人无路可走,最后你自己一定也是无路可走的下场,这就是因果,这就是规律。
一剑刺出,代中远对他今天的剑法非常满意,正要收剑时,眼前人影一闪,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了中间。
其中一人低低的声音说道:“代中远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代中远大脑缺氧,脑子短路:“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绑架?”
“绑架?”年轻人冷笑了,“我们中央纪委的工作人员,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
“我没犯什么事儿呀?我都退休了,你们凭什么抓我?”代中远醒过神儿来,急了,“不行,我要向省委通报,你们不能越过省委抓我。”
“代中远同志!”年轻人一伸手就抓住了代中远的胳膊,“中国的贪官,中央纪委想抓哪个抓哪个,还抓不了你?你要闹的话,惊动了周围的人,你不想给自己在章程百姓心目中,留下最后的好印象了?”
一句话击中了代中远的软肋,他手中的宝剑咣当一声扔到了地上,长叹一声:“我跟你们走。”
“代中远现在被关在了哪里?”听完代中远被抓捕的经历,关允心中激情澎湃,“章系峰知道了没有?”
“章系峰已经知道了,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听说章书记气得大发雷霆,先是向京城打了电话,放下电话,就去京城了,现在估计都走了一半了。”夏德长呵呵一笑,“代中远现在应该被转移到了西省,被关押在一处秘密地点。以我对代中远的了解,不出一周,他就会交待清楚所有问题。”
“好呀,燕省的局势,快要开了。对了,木果法可能要调离燕省了?”关允虽陈述,用的却是疑问的口气。
“哦,我还没听到风声,难道是和……文远和来直全有关?”夏德长立刻想到了其中的连接点。
“仈jiǔ不离十。”关允现在和夏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