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为娼的老鸨子。
这样的两个女人能将桓浩言这样的四品大员哄得服服帖帖,甘愿做延浩涆的犬马,可见世人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是有道理的。
眼看着巧莺快被这两个女人欺负哭了,楚梦梵才轻轻推了一下马车的门,平芜立刻将门打开,扶着楚梦梵下了马车。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飞燕合德」中的一个用带着轻蔑而又尖酸的声音对着巧莺在说:“看你这身打扮,无非就是哪个商贾家里的女儿罢?难道你家里的老爹都不曾教过你,做人要懂得识时务吗?你今天将这十坛「醉东风」让给我便罢,若是不让,我叫你们全家今天后在京城无路可走。”
巧莺憋着嘴说不出话来,她虽是丫鬟,却也是从小养在楚梦梵身边的,她的母亲是楚梦梵的『乳』母,所以自小对她的行为举止要求甚至比一些大家闺秀更严谨。
市井泼『妇』那一套的胡搅蛮缠,是她根本应付不了的东西。
见巧莺不说话,「飞燕合德」中的另一个便掩唇笑了笑,用无比浮夸的语气装着「好人」,道:“辰月姐姐,你何必这样吓她?反正商人重利,只要给她钱,不就好了?”
这样说着,又一转头,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巧莺的肩膀上划来划去,漫不经心间透着无限风情,显然是平时这样对待男人习惯了,不自觉就流『露』出了媚态来。
“这位姑娘,这「醉东风」在「东风不解愁」是明码标价三两一坛,我们姐妹诚心相求,付你十倍的价钱,三十两一坛跟你买。如此,你不过是倒一倒手,三十两就变成了三百两,天下怕是没有更好做的生意了,如何呀?嗯?”
“我……我不卖。”巧莺瑟缩着身子往后躲,就仿佛那只碰到了她的手上有着剧毒一般。
先前那个被唤做辰月的女子一听这话,猛然扯住了巧莺的衣领,尖声道:“不卖?!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巧莺看到了已经站在门口的楚梦梵,心里安了一些,于是壮着胆子说道:“你们,你们还想强抢不成?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讲的是王法。”
“哈,哈哈哈。巧丽妹妹,你听到她说什么没有?”辰月笑得前仰后合,那模样清晰的诠释了什么叫小人得志。
“听到了呢。”巧丽仍是掩着唇,目光轻蔑,道:“小姑娘,你说得没错,这里确实是京城,天子脚下。可是你又知不知道,讲的是哪位王,谁家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