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梵将这条命还给你好不好?今生,梵梵为皇叔而活,也为皇叔而死……皇叔,皇叔……”
“梵梵别哭,皇叔不疼,皇叔很好。”
“不可能,怎么可能不疼呢……那是……那可是……”
「万箭攒心」四个字,楚梦梵说不出口。
眼泪模糊着视线,又或者是醉意已经占领了她的意识。
楚梦梵开始上下其手的扒君珩的衣服,嘴里咕哝着:“让我看看,我要看……”
如果换个时候,君珩大概会被她撩得心猿意马。
可她一边扒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哭,还哭得这么肝肠寸断的,实在让他生不出什么旖旎的心思来。
他只能抓着她不安分的小手,不让她再继续做『乱』,然后仔细的亲吻了她的泪痕,安抚道:“梵梵不哭,你要看什么?皇叔让你看便是了。”
楚梦梵抬头『迷』蒙的泪眼,抽了抽小鼻子,似不确定的问:“真的?”
“皇叔何时骗过你?”
楚梦梵讷讷的想了想,然后认同了君珩的话。
吸了吸鼻子,道:“那梵梵不哭了,皇叔把衣服脱了,让梵梵看看你的伤。”
伤?
他哪来的伤?
“皇叔。”
楚梦梵俨然已经等不及了,踢腾着两条小腿催促着。
君珩原就拿她没辙,这醉了以后不讲道理,他就更拿她毫无办法,于是只能将她抱起走到床边。
将她放下,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袍子。
一边解,一边无奈。
别人趁醉行凶,也是姑娘穿戴整齐的坐着,然后男人表演宽衣解带吗?
褪去了龙袍,君珩扫了一眼手脚麻利的将桌上的东西都叫人撤走的一舟,见那些奴才们都已经鱼贯着退到了门口,剩下一舟正要将门从外面关上,才放了心,又转过头来看着楚梦梵问:“这样可以了吗?”
楚梦梵一听这话,立刻皱眉,看着君珩的眼神,仿佛君珩就是个骗子。
君珩顶不住楚梦梵这谴责的小眼神,她甚至一句话都没说,他就妥协了。
解开自己内衣的绳子,『露』出大片的胸肌来,再问:“如此,梵梵满意了吗?”
楚梦梵手脚并用的在床边爬跪了起来,然后伸着手仔细的抚上君珩的胸膛。
他的皮肤细腻莹白,有几道明显的疤痕却都是旧伤,想来是湮国尚在的时候他曾领兵出征时落下的。
没有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