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嗯?”
“皇叔,我……”
“皇叔去早朝,梵梵乖乖的等皇叔回来。”
言毕,君珩起身取了挂在床头的龙袍披上,然后将幔帐放下才出了内堂给一舟开了门,让他进来伺候着他更衣盥洗然后去上朝。
而楚梦梵,就这么怔怔的坐在床上,没能从君珩放下幔帐时那别有深意的一眼中回过神来。
“宫主,起身用早膳吧。陛下上朝前特意吩咐的,您昨晚喝了酒,早膳更要妥帖才是。”
巧莺隔着幔帐轻轻的说着体己的话,楚梦梵却一只小手拍在了自己脑门上,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她要灌醉皇叔来套皇叔的话,怎么变成了是她喝到断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皇叔从五年前就住在承恩殿了,但始终是恪尽礼数从未有过什么跨越雷池的举动,一直都是睡在窗边小榻上的。
就连上次打雷下雨,她心绪不宁无法安寝,抱着皇叔的胳膊不松手,皇叔也只是合衣坐在床边批阅着奏折,为之避嫌,甚至还叫着一屋子的奴才都伺候在侧。
她倒不信,她醉一回酒,皇叔就忽然『色』心大发了。
更何况,即便皇叔动了那样的心思,也根本没有必要非要趁她醉着不可。
在从「东风不解愁」回来的路上,皇叔已经用行动告诉了她,他若是想,她从来无力反抗。
他之所以从不勉强,不过是求一个「两情相悦」罢了。
再加上,她早已言明,自己根本不会反抗。
所以,皇叔没理由也没必要趁她酒醉做些什么。
那么,也就是说……
昨晚是她,将皇叔给扑到了床上?!
同床共枕,肌肤之亲……
皇叔这八个字用的,让她有一种自己糟蹋玷污了他一般的负罪感。
再想想皇叔早晨起来时那衣衫不整的样子。
“我到底哪来的胆子……”
头疼,真头疼。
“宫主?”
巧莺见楚梦梵不回答,又一个人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便又唤了一声。
楚梦梵叹了一口气,心下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这酒后『乱』『性』什么的,当真可怕。
若是她真把皇叔给祸害了,她身上的罪孽就更重了。
不是她不愿意为皇叔献身,而是在皇叔答应不爱她之前,她不能把身子给皇叔。
否则,皇叔越陷越深,她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