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湿了的睫『毛』更显浓密,鸦羽一般扑扇着,在她的下眼处打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皇叔,宁王府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今天不是应该很忙吗?”
“是很忙。”
楚梦梵拉下了君珩的双手,跪坐了起来看着君珩,道:“皇叔,政务当紧。你去忙吧,不必理我,我有着平芜和巧莺她们照顾,总归是妥帖的。”
君珩却不说话,只是任她拉着,侧倚在床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皇叔,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啊?”
莫名的,楚梦梵就是觉得心虚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隐隐的在担心着是不是自己昨夜酒后无德,又对皇叔做了什么。
“昨夜的事,还记得多少?”
果然……
君珩一提昨夜,楚梦梵立刻就低了头,抿了抿小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声的道歉:“皇叔,对不起。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肯定很忙,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喝酒给你添『乱』,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别生气。”
君珩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梦梵。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丫头这么会先发制人?
他才问一句,她便已经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倒叫他想训她,都没了理由。
“皇叔?”
“今日早朝,延浩涆告假未来。但朝中大臣却联名上了折子,要求彻查昨夜之事,给宁王一个交代。”
楚梦梵抬眸,看着君珩没骂自己昨夜酗酒的事,心里便踏实了一些。
再细听着君珩的话,然后嗤笑了一声,道:“要个交代?好呀,叫人去宁王府送上三尺白绫将延浩涆往房梁上这么一挂,凶手就算是伏诛了。”
“梵梵是说,昨夜之事,是延浩涆自导自演?”
“不然呢?昨天那刺客,都杀到延浩涆面前来了,那么近的距离,也能刺偏了,还偏得那么精准,贯穿了胸膛却没伤着半点内脏?”
“太医下了早朝才到宁王府,现在还未回来。连我,都不知道延浩涆的伤势如何,梵梵是如何知道的呢?”
楚梦梵一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我……我当时不是正好在场嘛。”
君珩大手一揽,将楚梦梵捞进怀中锁住。
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檀口中还带着淡淡蜂蜜的清甜,混合着她原本的味道,无比宜人。
半晌,松开她,拇指摩挲上她的小嘴,霸道又不容抗拒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