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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偏,就要她最恨的人,得到她最渴望的东西。
而且,延浩涆不是想要一个有凤命的女人为他添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篡位」的理由吗?
我就是要让他看的到,得不到!
凤命的女人就在这里,却是宁死也不会跟着他的。
想称帝?哼,做梦去吧!”
楚梦梵义愤填膺的说着,一昂下巴,透出了几分的狠决。
话音还没落下,楚梦梵的腰间就是一紧。
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扑进了君珩的怀里,腰被他紧紧的压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只能撑着手,似只猫儿一般勉强支起上半身仰着小脸看着君珩。
“梵梵不是说,今生今世,绝不让皇叔有半点不如意?”
“是呀。”
楚梦梵的大眼睛明亮而清澈,看着君珩的时候透着无比的坚定和认真。
君珩可以清楚的在这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却不知道这倒影能不能透过眼睛,抵达她的心底。
眉头轻碰,他声音里带着一股凉意。
“你每每将自己的『性』命当做儿戏,毫无顾及的去冒险之时,就最是不如我意。”
“皇叔,你别生气。梵梵答应过你的,那个寿宴是梵梵最后一次以身犯险,用自己当做诱饵,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不单是不准做,也不准说,不准想!”君珩的大掌压住了楚梦梵的后脑,深深的吻住了她的樱唇,片刻后才哑着嗓子说:“若要我「如意」,你便将自己仔细的保护好了,不能损伤分毫,更不能去动那些危险的念头,懂不懂?”
“懂的懂的。”楚梦梵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乖巧的答着:“皇叔说的话,梵梵全部都会听的。所以皇叔别生气了,好不好?”
君珩看着她这副貌似乖巧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只怕,她根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可是,他又不能点破。
虽是有些掩耳盗铃,但他却希望能够将那妆奁里的东西瞒过所有人,包括她和他自己。
如此,才能欺天吧?
又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才松了些许力道,继而说着:“哪敢跟你生气?不怕你又将自己灌醉,哭天抹泪的嚷着皇叔不要你了?只是一句话没答你而已,便将皇叔的好全都抛到脑后去,一句一句的说着凉薄的话,歪曲的我百口莫辩。”
君珩差开了话题,便等于是说有关窦怜筠的部份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