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若说侮辱,也是你们尊贵的宁王先轻辱本宫的。
本宫乃陛下亲封的安乐宫主,早已昭告天下的未来皇后。
岂是宁王这个外臣可以妄谈「迎娶」的?
更何况,如莫将军所言,本宫是君,宁王是臣,那么本宫的闺名,又岂是他可以随便叫的吗?
只是掌嘴,已是格外开恩。
如若不然,该定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才是妥当的。”
楚梦梵根本不给那个大人『插』嘴的机会,一番话说下来,有理有据,噎得那个大人舌头都打结了,也没想出反驳的话来。
反倒是邹锐似乎已经醒过味来,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好好表现一下,宁王的心腹只怕明天就要换人当了。
于是上前一步,慷慨激昂道:“后宫女眷不得干政。宫主即然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未来的皇后,便更该以身作则,为后宫树立榜样,而不是在这里妄议朝政、折辱朝臣、牝鸡司晨!”
最后四个字一出口,不只君珩的眸光一凌,就连延浩涆的脸『色』都是一阴。
前者向来容不得别人说楚梦梵半点不好,后者又何尝不是将楚梦梵当做自己的女人?
她便是再怎么骄纵任『性』,也轮不到别的男人来教训。
邹锐也是自知失言,可话已出口,想要收回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心中暗道失策失策,怎么就忘了宁王寿辰那日,整个宁王党的人噤若寒蝉的陪着寿星等楚梦梵的场景呢?
都说宁王近来对这位宫主不同了,他怎么就一激动,给忘了呢?!
莫惊风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他不轻易认可一个人,但是一旦认可了,那便是两肋『插』刀的类型。
以君臣论,法华寺之事和刚才的兵权之争,楚梦梵的作法都是以大局为重,殚精竭虑的为着皇帝陛下着想。
以朋友论,君珩爱了这个小女人九年有余,如今即然她也有相同情谊,他做为兄弟的自然是希望君珩能够幸福。
更何况,莫笑雪手里的那一卷空白圣旨,就是楚梦梵对莫家的大恩。
她赦免了莫笑雪一辈子的痛苦。
是以,邹锐这样说楚梦梵,莫惊风自然是不悦的。
只是未等几个男人开口,楚梦梵却是幽幽的笑出声来,以袖子遮脸,慢慢的笑,轻轻的摇头,仿佛邹锐的话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牝鸡司晨?呵,当初宁王的王位请不下来,你们变着法的在本宫面前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