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什么秘密?”
楚梦梵明知故问的看着窦怜筠,唇角那抹似是而非的笑意让窦怜筠心中生恨。
她明明抓住了她的把柄,她为何还能如此淡定?
她应该威胁『逼』迫或者戚戚艾艾的求饶,却唯独不该是这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咬着牙,窦怜筠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在这丹『药』里加了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楚梦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了一个气音,然后道:“你是说我在这丹『药』里加了凤血的事……”
“我说的是五石散!”
窦怜筠不给楚梦梵抵赖的机会,于是几乎是嘶吼的将这句话喊了出来。
然,楚梦梵却只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小帕子将那枚丹『药』重新包好,慵慵懒懒的站起身来走到窦怜筠的面前。
将丹『药』塞进了窦怜筠的腰带中,放稳,然后轻轻拍了拍。
“那么,你可要将这证物保存好了。否则到了阴曹地府,你连喊句死得冤枉都无凭无据。”
“你……你要杀我灭口?!”
“我?我为何要杀你?”楚梦梵含笑反问,道:“你偷了宁王的东西,要杀也是他杀你,我何必越俎代庖?”
“他……”
“哦,你还不知道吧……在窦茂彦的葬礼上,我用萃了毒的银钗扎进了他的胸膛。
他现在行动僵硬,就是拜我那一钗子所赐。
跟寂灭散相比,这丹『药』里的五石散实在轻微的不值一提。
更何况……
这丹『药』是栎樗道人炼的,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
即便宁王要追究,死的也只会是栎樗道人,怎么会是我这个被小人蒙蔽了的无辜人呢?”
“你——”
窦怜筠面『色』惨白,抬着一只尚能活动的胳膊用枯槁一般的手指指着楚梦梵。
似是气到了一个极致,舌头反而打了结,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待楚梦梵有所表示,平芜已经上前一步,干脆利落的将窦怜筠那只还能活动的胳膊也卸了下来。
她疼到不能自己,平芜却半分也不懂怜香惜玉,只狠狠一推,窦怜筠便跌坐在了地上,愤恨的瞪着楚梦梵。
楚梦梵始终笑靥如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我若是你,现在就该好好想想,待会儿到了宁王府,该怎么求饶才能保住自己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