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不是在骂你……”
楚梦梵的解释才开了一个头,君珩便以吻封住了她的唇。
“我不喜欢从这张小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就算是骂,也只能骂我。”
君珩对楚梦梵一贯温柔,就算是此刻的霸道,也分明是裹着一层厚厚的糖浆,语带诱哄。
心头没来由的就是一紧,楚梦梵瑟缩着身子窝在君珩的怀里,软绵绵的应了一句:“知道了。”
“所以……若是喝了,梵梵应该叫我什么?”
楚梦梵想到前世及笄的那个夜晚,明明隔了一道生死,却仍然清楚的感受到了被碾压到腰酸背疼的恐惧。
小肩膀抖了抖,又往君珩的怀里蹭了三分,怯生生的说:“大概……叫救命吧。”
君珩被她的小模样逗得有些忍俊不禁。
轻轻在她的鼻尖点了一下,然后道:“傻梵梵。我都说了,要在成亲的时候喝,喝过之后,你便该要改口叫我什么?”
楚梦梵眨巴着大眼睛,想了半天才试探的开口答道:“夫君?”
“乖。”君珩这才满意一笑,再度吻住了楚梦梵的樱唇,道:“这两个字,比什么恭贺都来得悦耳。”
“皇叔!你诓我?!”
楚梦梵后知后觉的一阵闹腾,不依不饶的在君珩怀里扭捏着。
也不是觉得叫一句夫君有什么不行,又不是没叫过。
只是被君珩这样哄着叫出来,觉得有些害臊。
说到底,打情骂俏的成分居多而已。
君珩看着她红着脸在自己怀中撒野,除了纵容便是宠溺,再无其他。
到她闹累了,他才一边理着她微乱的碎发一边温柔说道:“今天是我生辰呢。梵梵就被我诓一回,好不好?”
楚梦梵抿了抿小嘴,红着脸,羞臊地娇嘤了一句:“夫君说什么都好。”
君珩笑意渐深,大拇指轻轻压在楚梦梵的唇上摩挲着,眸光流动着潋滟春色,意有所指道:“我刚才,沾了戏春风……”
“才一滴……”
“足矣。”君珩将自己的大氅从墙壁上取了下来裹住楚梦梵和他自己,欺身将她压在梅枝间的墙壁上,柔软的唇在楚梦梵的唇边轻轻研磨着问:“良辰美景,佳人在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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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终不过望梅止渴。
君珩有些无奈的先用大氅将她包好,再将她的狐裘包在外面,然后才抱着她从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