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说,两国和亲这等大事,承澜国做为战败国理应以隆重的婚礼纳吉,宫夜幽更是应该在成亲后好好宠爱珀缬公主一些时日来向大慕示好。
可他竟然在两国边境便与公主**欢好,这分明就是亵渎公主,挑衅大慕。
无媒苟合,强占了公主,然后又反过头来说公主不洁……
呵,难道不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急功好色的构陷污蔑吗?
于情于理,都是他们有愧在先,怎么反倒是我们大慕欺人太甚,目中无人?”
君珩眉头轻轻扬起,看着莫笑雪,没有说话但眸中深意明显。
莫笑雪看着君珩的表情,半眯着眼睛想了许久,才有轻问着:“玉玱哥哥总不会觉得,我当初建议你让窦怜筠去和亲,单纯的是因为我讨厌她,想让她死而已吧?”
君珩清了清喉咙,仍是没有说话,只是那神情,分明是默认了啊。
莫笑雪深吸了一口气,憋闷了半晌,然后才幽幽说道:“我在玉玱哥哥眼里,就是一个如此小肚鸡肠,半分不顾大局的人吗?”
求生的本能让君珩立刻摇头否认,赔着笑脸轻轻拥着莫笑雪,温柔道:“怎么会呢?
你若真想要她死,方法多得是。
且不说你手下那个不问是非对错,只惟你是从的逍遥大将军就有一万种可以让窦怜筠悄无声息的从世界上消失的手段。
只说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宁负天下不负卿的玉玱哥哥呢吗?
若是为你,别说只是滥用皇权了,便是要我亲自持刀将她凌迟,我也是愿意效劳的。
哪用这么迂回的手段,是不是?”
莫笑雪的小手轻轻搭在君珩的心口,指尖传来的心跳仿佛是战鼓在擂动,和他脸上淡定的笑容可不在一个频率上。
只不过,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男人愿意骗你,你便要懂得被骗才行。
非要揭穿,又有什么必要呢?
于是莫笑雪的小手在君珩的心口上轻轻一推,别了脸道:“知道就好。”
君珩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贴了上来,环着莫笑雪轻问:“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宫夜幽等不到回国大婚就会跟窦怜筠苟且的?如他真的循规蹈矩的将窦怜筠带回了承澜国,又以正礼相迎……那么在验身这个环节,窦怜筠不洁之事便藏不住了,到时候不是等于授人以柄了吗?”
莫笑雪低头轻笑,将那清茶又替自己倒了一杯。
氤氲的水气朦胧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