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牧并不打断对方主帅的话,反而是极复兴味的看着他,直到他说完,才应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单音。
“你——你哦什么哦?!本来就是,我们的嫡公主冰清玉洁,嫁到慕国的时候还有守宫砂的!”
燕牧漫不经心的从手里拿出一沓的画稿,洋洋洒洒的迎风一扔,那画稿便像是雪花一般飘向了敌君的三十万大军。
其中一张正好糊在了承澜主帅的脸上,他极不耐烦的扯下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瞬间就怔住了。
纸上画着一个妙龄少女,侧卧在床上摆着极为撩人的姿势正在宽衣解带,图旁边画了一个圈,圈里写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最要命的是,这幅春宫图的主人公,俨然就是承澜冰清玉洁的嫡公主。
而就在承澜的士兵们一脸懵逼的传阅着画稿的同时,四周又响起了一个抑扬顿挫的声音:“话说大慕冷宫,原是萧条死寂之处,却不成想那一夜,偏生出了这秽乱的旖旎之事……”
没有人明白为何两军交战的战场上会有一个说书先生讲述大慕后宫的秘闻,更不明白这为说书先生的中气为何如此之足,竟能让三十万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越听,承澜的士兵眼睛就瞠得越大。
虽然说书人没有点名道姓的说那秽乱冷宫的人是谁,可结合着刚才看的那些图,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一切的细节都太完美,没有一丝的漏洞。
如果不是真相,那大概就得是文曲星下凡才能写出这么天衣无缝的谎言了。
“你们——你们含血喷人!”承澜的主帅似乎是被气到词穷,骂也骂不出什么新花样来,只能声嘶力竭的吼道:“承澜的将士们,不要听信他们的谗言。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皇帝没用御驾亲征的晃子骗了他们,他们心中明白获胜无望,所以才编造的谎言,目的就是为了击溃我们的军心!我们承澜将士的意志是坚定的!绝对不会被这群卑鄙小人击溃的!”
咚!
咚!咚!咚!
咚!咚!
战鼓有节奏的敲响,然后大慕的包围圈自动分裂开来,承澜的主帅这才发现在那乌泱泱的人头后边,竟还有一支银甲军。
目测,和自己带来的兵马数量相当。
这些兵前几次交手并未见过,难道是大慕的底牌吗?
可……
现在明明敌我实力悬殊,自己这边是个困局,而对方却占尽了优势,有什么道理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