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不上你,是我凤箫的事情。
根凤家门楣有毛线关系啊?
你要是想配得上凤家门楣,那明儿我跟凤老头商量商量,门框子拆下来送你了。
聘礼也不要了,你就拉个板车过来把门框子带走就行。
但是做人得厚道啊,你有了门框子,以后就别烦我了。”
当凤箫开始胡搅蛮缠,莫惊风就识趣的选择闭嘴。
凤箫总有一堆的歪理邪说,他说不过她,也不想总是反驳她,顶撞她。
他是记得的,母亲怀着妹妹的时候,父亲事事迁就,处处顺从。
被外人笑话骨头软,怕老婆也浑不在意。
父亲说:西流你看,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心头肉。只要看她一眼,就觉得没有什么事是值得计较的。
他问:即使被人笑话也无所谓吗?
父亲讪笑,道:男人的骨头软不软,不取决于对待妻子的态度,而是取决于对待敌人的态度。若有战事,爹爹提枪上马,陷阵杀敌,那才是男儿该做的事情。而那些笑我软骨头的人,彼时在何处?
莫惊风记得很清楚,那天父亲的大手轻轻压在他的头顶,憨憨的笑着告诉他:妻子是娶回来宠的,不是娶回来欺负的。让自己的夫人受委屈的男人,才是最窝囊的废物。
“安歌昨天买了一只羊回来,说是研究出了一个全羊宴……”
凤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道:“惊风欧巴,我们回家吧。哎呦这个腰啊,真是又酸又疼,需要吃点羊肉补一补……”
“嗯,羊肉大补。”
“对对对,就是这样……”
看着相拥离去的二人,莫笑雪有些哭笑不得。
能栓住凤箫的只怕并不是一纸婚书,而是……一份菜单?
时间一晃而过,大慕与承澜的战事已经结束一个月了。
燕牧安排在宫夜鞻身边的人从前朝到后宫,无孔不入。
而宫夜鞻已经成了一个傀儡皇帝却仍不自知,终日觉得朝中有贤臣,后宫有美眷,日子过得无比逍遥。
这样的形势于大慕而言自然是喜闻乐见,但周遭的临国却心中警铃大作。
这其中,南崇的忧患意识最为强烈。
毕竟,如今的南崇皇帝可是当年跟君珩有过夺嫡之争的人,两人之间的嫌隙罄竹难书。
如今大慕士气正高涨着,锐不可挡。
而南崇国